寒來。
“不知這位師弟是?”
“師弟古召寒。”古召寒微微一笑。
“那師弟有什麼事要我幫忙嗎?”看著古召寒臉上的笑意,對於深諳其道的他來說自然知道古召寒所求自己何事。
果然,古召寒在亮出了自己的身份之後也不再藏拙,開門見山的說道:“不知師兄你能不能把我安排成和那人成為對手。”
說話的時候,古召寒用手指著不遠處正在和文何同對話的鐘瞻。
這名執法殿弟子無所謂的擺擺手:“既然是古師弟要求作為師兄這點小忙還是要幫的。”
“那多謝師兄了。”古召寒說話間不動聲色的塞給這名執法殿弟子一塊上品靈石。
這名執法殿弟子笑著接過這一枚上品靈石,嘴上說著:“師弟實在是太過客氣了。”
古召寒也不再多言,畢竟後面還有其他弟子等著。所以就笑著回到了楊嬅的身旁。
楊嬅見古召寒身邊,問道:“你要和他成為對手?”
古召寒微微一笑,一把拉住楊嬅的玉手:“我要讓你知道這個廢物即使進入了虛言宗也不過是一個跳樑小醜。到時候他不能在我手上撐不過一招,定會成為整個虛言宗弟子笑話的物件。”
說完,古召寒似乎看到了自己擊敗鍾瞻時的榮光,一如當初鍾瞻最差的根骨成了襯托他根骨奇佳一般。
楊嬅微微一笑,看著身邊這個男子,心中柔軟之處動了動。
……
古召寒走後,這名執法殿弟子向著文何同走去。
“文師兄,你這邊資料登記完成了嗎?”
“原來是執沉師弟,有什麼事嗎?”文何同看了一眼來人問道。
“不知道文師兄能不能把你這邊的資料給我看上一看。我想找一個人。”執沉說明了來意。
“你要看誰就明說吧,我們都是知道其中的規則的。”文何同自然清楚執沉所來何意。這執沉定是收了誰的好處,然後幫那人安排一個那人自己選的對手。
“就是方才和你說了一些時間話的那人,一身青衫,面龐清秀。”執沉想著鍾瞻的容貌,籠統的概括道。
“誰?”文何同再次問道。
“就是剛才離開的那個青衫弟子。”執沉說道。
因為鍾瞻並不身著虛言宗的白衫所以極為好辨認。
“你說的是鍾瞻?”文何同提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眼中帶著不可思議的神色看著執沉。
“應該就是這鐘瞻吧,你把資料給我吧。”執沉隨意的說道,這種事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做了了,所以這次做來也算是得心應手。
“嘖嘖嘖。”文何同眼中帶著嘲笑的看著執沉,就像看著一個傻子一樣。
看到文何同這種異樣的目光,執沉面龐之上露出一絲尷尬之色。
“怎麼?這種事又不是第一次做有什麼好奇怪的。”
“唉,執沉師弟啊。若不是我們關係也算可以我當真是不想提醒你啊,你可知道那鍾瞻是誰嗎?”文何同嘆了一口氣說道。
“誰?”執沉好奇的問道。
“執法殿新來的副指揮使你聽說過吧?”文何同問道。
“聽說過啊。”執沉不知道文何同為什麼突然問這個。
“那你也應該知道就在昨日他殺了執法殿的執事司仇吧?”
“嗯,聽說了。據說是觸犯到了這個副指揮使的禁忌。”
文何同說完也不再多話,眼中含著笑意看著執沉。
執沉皺著眉頭,喃喃自語道:“鍾瞻,鍾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