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比亞斯過去檢查她傷著哪了,在她脖子上找到了兩個黑點,是被電流灼傷的小孔,白蕁頭暈乾嘔的症狀也對得上。“她胳膊是不是也碰著了。”莫爾頓淡淡的提醒,她已經恢復了鎮定,反正她沒做虧心事經得起查。
上將才發現白蕁的左臂一直不敢動,他上手想看這傢伙疼的直躲,看來挺嚴重。“保持原樣,我會讓人過來取證。”希比亞斯抱起白蕁離開了雜物間。
輕度電擊不用特別處理,白蕁休息了一會喝了點水就好多了,但是醫生拿著她胳膊的x光片詢問骨折是怎麼回事。
“是不是上次……”希比亞斯想起來他們在車裡那回,難怪擰她胳膊反應激烈,原來把人胳膊擰斷了?“不是!!!”白蕁生怕他嘴快把車震的事抖出來,迅速打斷心虛的看了一眼希比亞斯:“我之前自己摔的。”
骨折的事她都覺得丟人,要是讓這狗東西知道了得嘲笑死她,“自己摔的?從樓梯上滾下來?”顯然這種拙劣的謊言並不能瞞過上將。當時處理的已經很完善了,只不過後期沒恢復好,醫生給她上了夾板就讓回去養著了。
以後上班再也不開小差了,白蕁痛定思痛。
早知道不叫她來了,希比亞斯也挺後悔。
白蕁蜷在沙發上看他聯絡武器部的人調監控,後知後覺想起來那個莫爾頓就是緋聞物件,迅速溜到他身邊:“靠!原來她就是範博士說的最有威脅的那位!”
希比亞斯瞟了她一眼:“你覺得是她?”
什麼鬼?這狗東西發散什麼思維!白蕁躺回去:“你少懷疑人家,我覺得不是,那些人聽到聲音後明顯很慌張,他們肯定不是一夥的。”只不過不趕巧,地點選在了武器部,他們準備的倒是全乎,幾乎躲開了全部監控,唯一的線索可能就是白蕁用鐳射刀刺傷了其中一個人,所以上將在命人滿地找血跡。
“負三的新聞部到負四武器部,就這麼點範圍,必然有一個脫不了干係。”希比亞斯垂著眼皮,有一下沒一下的順著白蕁的頭髮,他其實也知道莫爾頓肯定不是這種人,那些人不要白蕁的命,只想幹齷齪事還拍影片,答案几乎呼之欲出了,但是現在首先要找到證據。
“我把你調走了。”白蕁懵逼的抬頭,這傢伙不打招呼就先斬後奏了?“調令已經到新聞部了,你以後在我這裡上班。”希比亞斯慢悠悠的摸著她的發頂,他倒要看看誰還敢把手伸過來。
“……你還挺會方便自己。”以後上將上班無聊了不用摸魚,直接把她叫進去快活就行了。
“我是這種人嗎?”上將居然一臉正色:“你這還是傷員……胳膊到底怎麼回事?”
“……”不太想說,肯定被嘲笑。
見她拒絕回答,上將再次伸手捏她臉,白蕁嘟嘟囔囔道:“你不會上刑的吧?”
希比亞斯的通訊器響了,白蕁瞅準時機溜走,見他聽那邊的人說著,臉色不是很好看。“怎麼了?人沒找到嗎?”
“dna對比上了,人找到了。”希比亞斯掛了電話,可白蕁覺得他並不高興:“但是已經死了,監控和往來資訊被刪了個乾淨。”
“?這麼牛?”白蕁瞠目結舌,在地下之城殺人越貨?那這個幕後主使絕對不簡單,白蕁本來覺得這種買兇強的蠢事也就伊溫妮那個沒腦子的蠢貨幹得出來,但是她怎麼可能有本事殺人還做的這麼幹淨?
“難道我已經暴露了嗎?”白蕁低低道,這種神不知鬼不覺抹人脖子的很可能就是白夫人隱藏在高層裡的爪牙,不然白蕁想不到別的要對付她的勢力。希比亞斯安撫的摟著她:“別急,你不覺得這事前後風格很割裂嗎?”
的確很奇怪,一開始業餘的都能把作案工具落下,心理素質一看就不行,但是後來殺人做的滴水不漏,白蕁甚至都要懷疑到底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