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蕁的眼珠子轉的比陀螺還快:“我……我沒私自聯絡,我只是打聽一下……你不至於這麼無情舉報我吧?”
“……再說了現在人類同胞應該互幫互助,怎麼能因為這點小事就斃了我?怎麼說我也給基地創造了這麼多價值了,去哪都是香餑餑,但是我選擇了地下之城我們就應該互相信任……”白蕁已經完全冷靜下來了,嘗試胡攪蠻纏來混淆視聽。
希比亞斯靜靜的看著她表演,冷冷道:“基地法律規定的,任何可能危害到基地利益的行為都該被扼殺。”誰沒事幹去看什麼基地法律!
“……你捨得殺了我?”不聽不聽王八唸經。
白蕁被他牢牢箍在懷裡,動彈不得。“好吧好吧那我們交換,你告訴我為什麼摩利突然縮短訓練時間,我一定知無不言。”
“不用這麼麻煩,”希比亞斯不為所動,狗才信她知無不言:“人證物證俱在,直接嚴刑逼供就可以了。”
“那我來猜猜,”白蕁靠近他的臉:“是不是要出什麼大事了?像亞木城那種喪屍襲擊?還是基地之間的火拼?所以摩利才急匆匆培養戰力,這種自殺式的培訓是為了一場惡戰,地下之城打算全力一擊。”
希比亞斯放開了她,白蕁裹著的浴巾快掉了,她伸手緊了緊:“不說我就當你預設了。那能告訴我什麼時候開戰嗎?我好有個準備保住小命。”
“你現在這種行為就保不住小命。”希比亞斯把信丟到了茶几上,似乎在等她解釋。
“……我真不是想跑路,就是,就是上次亞木城基地,筱山大師告訴我有個遠房親戚在特察蓬基地,所以我想……”白蕁半真半假的圓著,心裡捏著把汗,希比亞斯肯定沒那麼好糊弄。
“遠房親戚,姓白的生物學家?”希比亞斯不是不知道她隨母姓,但是這些關鍵詞連起來太敏感了,尤其是和特察蓬有關的一切。
“我也不清楚啊……大師就告訴了我這麼多,我連人家叫什麼都不知道。”白蕁裝的楚楚可憐,演技都快把自己感動了,不信迷不死他。“尋個親不想浪費基地公共資源而已,還差點被你當成叛徒拉出去斃了,真是無情。”
希比亞斯還沒蠢到被美色迷暈,指腹輕輕撫摸著白蕁粉潤的唇:“既然這樣,那找到了就及時告訴我,我對你的遠房親戚也很感興趣。”
白蕁忙不迭應著:“……好說好說。”聽起來是放過她了?這就糊弄過去了?
“不過這信,還是放我這裡比較好。”白蕁還沒來得及反應,信已經被他抽走了。“哪天你要是做了什麼壞事,我會直接抓你。”希比亞斯像個微笑著的惡魔。
白蕁:“……”居然被他抓到了把柄。
“好了,換上衣服,你該好好表現了。”這人不知道從哪摸出來一個袋子,丟到她身上。白蕁捧著袋子還抱有一絲期望:“表現的好能還給我嗎?”不過上將大人好像沒有和她談條件的意思了。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白蕁順從的在他面前寬衣解帶,一邊默唸清靜經一邊換上羞恥的貓耳裝。“還有這個。”希比亞斯把一條毛茸茸的貓尾巴遞給她,白蕁的眼珠子快掉出來了,貓尾末端連著橄欖形的金屬物體,這他媽居然是塞進去的!
“真的你差不多得了!!!”白蕁馬上就要破口大罵。
“你希望信在我手裡還是元帥手裡?”
“……”白蕁咬牙切齒的組裝貓尾巴,“你還真是……癩蛤蟆日青蛙……”長得醜玩得花!
“你是青蛙?”是的話他不介意當癩蛤蟆。
“……那也不。”
軟軟的貓耳和貓尾巴都是黑色的,白蕁看起來像個炸了毛上躥下跳的小野貓一樣,這是希比亞斯對她的第一印象。但是她現在在身下很安分,頂多會難受的哼哼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