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據點更好的立足,雖然自己確實挺愛惜這個可憐的小女孩,但她的胳膊搞成這樣完全是自己活該,白蕁覺得這和連漪無關。
聽說連漪看見她受傷都急哭了,連舜也為此責備了她,怎麼能為了個玩具給別人添麻煩呢?白蕁對這種直男思維很是鄙夷:“什麼叫只是個玩具,你不是你媽媽送你的嘛,意義當然不一樣!你哥就是個神經大條的死傲嬌!”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次突然襲擊受了驚嚇,連漪的健康情況惡化了不少,現在整日躺在病床上打點滴,她很瘦血管也很細,扎針扎的手背都是青紫的,白蕁摸了摸她的手,冰涼冰涼的。不知道打的是什麼藥,似乎挺刺激血管的,連漪說手很疼。
而且糟糕的是,她說房間裡有黑影,白天都不敢一個人待著。白蕁陪著她待了好幾夜都沒找到什麼可疑物品,差點懷疑是不是阿飄,聽說小孩能看到常人看不見的東西……
最後醫生診斷說是腦瘤壓迫視覺神經,有失明的趨勢。連舜坐在會診室的椅子上一言不發,白蕁張了張嘴:“可是她還那麼小,怎麼能失明……就沒有別的辦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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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拿著連漪的腦部光片嘆了口氣:“我們比任何人都希望能治癒患者,但大腦是人體最神秘的器官,現代醫學都知之甚少……腦腫瘤的發病原因至今未知,完全治癒這種癌症幾乎是不可能的,只能用治療措施改善生活質量。”
白蕁低頭看著片子上的黑影,醫生繼續說:“連漪小姐確診有五年了,恕我直言,這種存活率離不開精細的醫療照顧,已經算是個奇蹟了。”
“那,不能手術嗎?”白蕁不是醫生,但她能感覺到這肯定是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如果能早就手術了。
“人類最優秀的腦科醫生早就在末日裡失去了聯絡,就算他在也沒有把握完成這種手術,我們只能保守治療。”醫生的話似乎給連漪判了死刑,白蕁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連舜好像早就知道了這種結果,即使他的臉色很蒼白,但也請求各位保密,不要告訴連漪。
白蕁坐在連漪旁邊嘆了口氣,她不知道這種日復一日的打針吃藥對連漪來說究竟是治療還是一種折磨,可是除了這樣還能有什麼辦法延續她的生命,她還是她哥哥的精神支柱。
連漪今天精神還行,也沒說看到什麼黑影,正拿著通訊器靠在床邊刷著從前的娛樂小影片,好多東西她都沒見過,總是好奇的問這問那。
比如這會,她問自己:“姐姐,你接過吻嗎?”
:()重啟末世熔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