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杜比蒂這方面的東西也準備了。
杜比蒂:“……?!”
隱蔽的茶水間,白蕁老老實實攤牌了,杜比蒂揪著頭髮抓狂:“你怎麼比我還快?我都沒找到合適的目標!他不是你的上司嗎你不是很討厭他嗎這就下手了???”
“我討厭他和我饞他身子沒關係。”白蕁就好像個提上褲子不認人的負心漢,“又不和他談戀愛,這種事你情我願,第二天翻篇,有什麼影響的。”
杜比蒂冷靜下來:“當初我們出去玩點人你都不要,怎麼現在倒是改變主意了,你老公還沒嘎呢。”
“一個趁我病要我命的男人還想我給他守寡?”白蕁眼睛裡閃著森森的寒光:“我總覺得他還有更大的陰謀,這個人不能留,得儘快打聽到他的動向以絕後患。”
杜比蒂好不容易從她的醫藥箱裡找到藥給她:“那你也不用這麼猴急吧,什麼措施都不做真不怕得病……”
“嘖,喝上頭了,高層定期體檢,這倒是不怕,不過本來看他一臉吃素的樣子結果還……”白蕁腰有點疼,這個禽獸!
“還挺爽的。”看她滿面春光就知道,“不過這藥有副作用,以後別吃了。”
白蕁捏著紙杯小口的抿著水,長腿交疊著靠在吧檯邊:“我在外面看到封羽了。”
“他剛來就面試了,”杜比蒂的視線越過茶水間的隔斷玻璃看向外面,新人還在熟悉環境,“說起來也真是……聽說他爸在來的路上顛簸了很久,病情一下子惡化了,昨天他來報到後歡迎儀式都沒參加就去醫療部諮詢,還是小胖悄悄告訴我的,要做手術才有希望,雖然現在是有條件了,但是這個費用……本來生活支出就是雙份的了,他現在還是基礎工程師,薪水根本不夠,除非再去打幾份工。”
白蕁沉默著,不知道封父會不會為當初的慈悲之心後悔,一念之差,家庭分崩離析,自己也成了累贅。她放下了水杯:“基地的飛行員還在招聘,訓練期薪水都是他現在十倍不止,危險係數也很高,如果他來競選我會幫他度過訓練期,但是能不能轉正得看自己,你想辦法把這個訊息透露給他,算是我們最後一點情分,至於怎麼選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重啟末世熔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