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老神君解釋,胥絡已開口:“阿茵,你只需要記住,我是你的夫君。”
老神君氣得差點沒一口老血吐出來。
造孽啊造孽!
作者有話要說: 我一定要日更日更日更!!
不行了……該作者已經鹹魚慣了……
明天去世的奶奶忌辰,後天一定要開始日更!!
小天使們記得催更啊啊啊!!
☆、渡劫
胥絡的那聲理所當然的“夫君”,聽得茵陳的心委實心裡顫了顫。
茵陳承認自己腦袋笨,但笨並不是傻,胥絡的話多少讓她明白了一點。關於她出生便被人搶走這件事,她幼時偶有聽過綠蘿提及一二,還是有點印象的。
加之胥絡脖頸後的牙印,以及阿爹說的話她大概還是猜出了大概。
當初劫走自己的人是胥絡,而自己好巧不巧地咬了他一口,不明所以地討了個便宜的夫君。算來算去,茵陳覺得自己並不吃虧,況且她並不排斥她這個命定的夫君。很多年後,茵陳才明白,她這段姻緣其實打從她一出生就註定了。
她同胥絡,是天定的良緣。
興許是悶在房中悶久了,茵陳但覺心裡煩躁得很,隨手掐了一朵開得正豔的花,腦袋空空地出門去了。
漫無目的地踱步,神思恍惚地沿著一條小道下去,走了不久聽見琴音淙淙才回過神。抬頭瞧見“喧竹苑”三個赫赫大字,茵陳愣了愣,不知道自己是進去還是回頭。
搖了搖手中的花,放在鼻尖嗅了嗅,甚香。索性提腳進去,見胥絡旁若無人地操著琴,茵陳第一反應是偷偷地站在林子後,靜靜地看著胥絡練琴。
想起那日醉酒的場景,不禁臉頰微微發紅,窘迫得很。胥絡一曲作罷,茵陳依舊站在林子後一動不動。
茵陳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出去,想了半天給自己找了個正經的理由,她過於羞澀。
耳畔恍惚響起聲音:“你若是想多看我幾眼,正大光明看便是,躲在竹林後是瞧不清楚的。”
茵陳咬咬牙,當作沒聽到。
“是吧,阿茵?”胥絡續道。
茵陳悻悻地走出來,又往四周瞧了一瞧,神色泰然地說:“我道你是在與誰說話的。”
心安理得地繼續道:“我剛剛可沒偷看你,不過是進來瞧你在練琴不忍打擾罷了。”
胥絡悠悠地“哦”了一聲,表示對茵陳所說的質疑,瞥見她手中那朵被摧殘地耷拉著腦袋的粉色絨花,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原來是送花過來的啊······”
茵陳怪異地看了看手裡那朵隨便摘的花,甚是大方的遞過去說:“你若是歡喜便送予你吧!”
胥絡接過花,拿在手中端詳道:“合歡花,是為兩兩相對,夫妻好合之意。”
茵陳一口口水差點嗆著自己,目瞪口呆:“我只是隨便摘的。”
胥絡:“那也是你心中有這個想法。”
茵陳:“······”
茵陳活到一萬八千歲有餘,從未有過什麼心上人,也從未想過等以後有了心上人自己該如何與他相處。如今她與胥絡就這麼幹坐著,委實有些讓她侷促。
茵陳腦子裡不停地在回憶之前在魔宮謝蘇洲給她找過的話本子裡,那些小姐與公子是如何相處的。
那些小姐皆是一口一個嬌滴滴的“公子”,一口還是一個羞答答的“公子”······茵陳一向臉皮厚得比堵牆硬,可每次碰到這種兒女之情總會手足無措。茵陳不禁心裡感嘆,果然,她是個要幹大事的神仙,不適合糾結這些兒女情長。
糾結許久,茵陳揉了揉衣角,猶猶豫豫地喊了聲:“胥絡······”
“嗯?”
茵陳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