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又是一頓嚴嚴實實的海鮮大餐。歐陽瑾:“什麼時候去趕海啊?”
上官懿上網搜尋了一下今日的潮汐表:“今天退潮時間是4點半,離現在還有2個小時,我帶你先去附近的小鎮轉轉。”
走在路上,歐陽瑾問他:“上官,你從小爸媽都在忙事業。為什麼每次出來你又好像都很熟很懂呢?”
上官懿挑眉道:“因為我會…掐指一算啊!”
她拍了拍他的胳膊:“說正經的呢!”
“因為我小時候跟著我爺爺啊!我爸媽是從醫的,但是爺爺經商啊,走南闖北到處跑。我跟著他,直到他去世前半年…”歐陽瑾能夠看出,上官懿對爺爺的感情遠勝於父母。
“那你奶奶呢?”
“奶奶走得更早,在我還沒有記事的時候吧,總之,沒什麼印象。”
歐陽瑾眼睛耷拉了下來:“下次弔唁的日子,你帶我去看看他們吧”
上官懿摸了摸她的腦袋:“好!等我們訂婚,我就帶你去國外看他們!”
“啊?為什麼是在國外?”
“因為我太奶奶是法國人,我太爺爺就把房子買在了法國。落葉歸根,反正爺爺奶奶最後也都回了那邊,就葬在那裡啊。”
歐陽瑾聽明白了:“所以你爺爺留給你的房子在法國?“
上官懿點點頭:“對啊。”
“那他為什麼不留給你爸爸?”歐陽瑾不解。
“不知道,爺爺有2個孩子。大伯和我爸。但是他越過了他們,直接給了我。”
“那你大伯不生氣嗎?”
“生氣啊,所以我就沒有大伯了啊,哈哈哈…其實也不全是,我大伯不是一個靠譜的人,吃喝嫖賭都來,所以我爺爺後來生病也有他的“功勞”。”說著上官懿的臉逐漸冷了下來:“他可能看我爸忙自己的事業,怕我受委屈,所以最後把所有東西都留給我。當時爺爺的遺囑被他們知道了以後,大伯跟我爺爺吵了一架,跟我爸如今也是勢同水火,沒多久爺爺走了。大伯和我們家從此斷絕來往。”
歐陽瑾聽得雲裡霧裡:“真是複雜!你爺爺的腦洞一般人t 不上。難道真的是因為你的眼睛像他嗎?我再看看你的眼睛,是像佐助一樣的寫輪眼嗎?有特異功能?”她湊近了些與他的眼睛平視。
他摟住她的腰,親吻了她的唇。歐陽瑾反應了一下:“你…!真是不分場合,這裡是大街上,這麼多遊客呢!”
“那又怎麼樣?我親我媳婦兒還要看他們臉色行事?”上官懿言語囂張:“你剛說誰?佐助?他有我帥嗎?”
“沒有!你最帥!誰都沒有你帥!”
“回答得不錯,獎勵你喝一個椰子。走~”
“喔哦~那你還有什麼問題,我可以再回答的。”歐陽瑾接過椰子,等待著他的問題。
他玩心四起,戲謔道:“那晚上做不做?”
歐陽瑾真想此處撤回一句話:“嗯…做什麼啊?”
上官懿噴了一口椰汁,沒想到她會這麼問:“你說呢?”
“不做!”
“回答錯誤!罰你今兒晚上跟我做。”
“啊~~你信不信我殺了你!這事怎麼就你說得算了?!”歐陽瑾氣惱他。
“肯定啊!在我這裡,你就別倔強了,放棄抵抗是你唯一的出路。”
“我就不!我拒絕!”
“也!不聽話!我可見不得你氣焰囂張襖,你信不信我今兒個碾壓你?”
“哼…你信不信我不怕你?!”
“我看你等下怎麼哭著求我!走吧,時間差不多了,咱們現在趕去礁石區。”
來到礁石區,已經有少許幾個人拿著鉗子在夾。上官懿翻著石頭,看看石頭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