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
“看著地上的小螞蟻”
“它們的頭很大”
“它們的腿很細”
“它們拿著蘋果手機”
“它們穿著耐克阿迪”
“上班就要遲到了”
“它們很著急”
搖滾民謠的精髓直接出現,以物喻人。
所謂的螞蟻就是在高層往下看到的人們,視角的原因先看到的頭,自然頭就很大。
但這種俯瞰不是上位者的俯瞰,而是同位者,因為俯瞰的視角依舊是已經在崗位的牛馬。
一種濃郁的嘲諷感迴盪在了整個現場,你我皆為牛馬:
“我那可憐的吉普車”
“很久沒爬山也沒過河”
“它在這個城市裡”
“過得很壓抑”
“雖然它什麼都沒說”
“但我知道它很難過”
“我悄悄地許下願望”
“帶它去蒙古國”
林天明他們三個這一場可不只是想要唱一首《安河橋》的解藥,而是想要給這個冷漠負面的時代唱一首解藥。
吉普車和蒙古國象徵自由與遠方,他們在歌唱每一個被社會壓抑到快要喘不過氣的普通人。
他在告訴他們,不要放棄自己的希望與夢想,要痛痛快快的嗨一場,釋放自己的壓力。
這時,剛剛喚醒大家的副歌再度出現,並且成為了最痛快的釋放:
“慌慌張張!匆匆忙忙!”
“為何生活總是這樣!!”
“難道說!我的理想”
“就是這樣度過一生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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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傑在臺上肆意的揮灑著他們的痛快與熱情,三重融合的雛形也初見成效,瞬間擊破了《安河橋》的悲痛:
“不卑不亢!不慌不忙!”
“也許生活應該這樣!!”
“難道說!六十歲以後!”
“再去尋找我想要的自由!!”
三個人用自己的熱情告訴了大家要如何面對生活。
不要唯唯諾諾,要不卑不亢,杜絕過度內卷的忙碌。
現在無數公司都在給員工畫大餅,給這個社會畫大餅,讓所有人都有了一個刻板的觀念,那就是退休之後才可以好好的享受生活。
這次林天明他們三個人直接點出了這個大餅的腐敗,如果真的到了60歲才能享受生活,你能享受的起來嗎?那個時候你還有精力,還有思想嗎?
當年他們一起唱歌比賽,不就是為了抵制老外的資本主義嗎?
當他們看到這個時代的悲痛,心裡又何嘗痛快過?
這一首歌,就是他們想要傳遞的東西,珍惜當下,別讓自己一輩子都不痛快,沉溺在悲哀。
“啪啪啪啪啪!!”
僅僅只是唱完第一段,全場觀眾全部起立鼓掌,這一首歌的痛快也是他們多年沒有感受過的東西了。
在這樣的時代突然聽到這樣一首歌,就像是堵塞了無數年的經絡,一下子貫通了,整個人的身體都散發著輕鬆的感覺。
《活著》還沒唱完全部,就已經挑戰成功。
(《活著》——郝雲)
:()開局偶像成為內娛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