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你,我們有沒有可能。”
陳奇轉身看著她:
“這個問題沒有意義。”
井嵐卻無比認真:
“對我來說,很有意義,因為我相信,我的每一個猜想,都可能存在一個平行世界,如果能幫那個世界的我,我想努力一次。”
陳奇閉眼思索,隨後也很認真的回答道:
“有同時我也說了,我從沒嫌棄過你的現在,只是可惜第一個在我心上留下痕跡的人不是你而已。”
井嵐笑了:
“謝謝。”
說完這句,藤繭上的愛意瞬間消失了,這並非收斂,而是直接沒有了,這是井嵐的個性,她明白取捨,也不會強求。
陳奇依然看著她:
“為什麼是小時候”
井嵐眼裡有些恍惚:
“我應該跟你說過我是失足女的孩子吧我出生就不知道我爸是誰,四歲就被她丟進井裡,最後被救出來送到了福利院”
說著,她內心死海翻湧,深壓在最底層的黑暗暴動,連陳奇帶來的陽光大手都有點護不住她了。
她嘴巴張了張,沒能繼續說下去:
“就說到這裡吧我現在不是很想回憶我的過去。”
陳奇也感受到藤繭裂縫內的惡意,那是他這輩子目前感受過最痛苦的情緒。
他看著井嵐,有些心疼:
“你到底是怎麼走過來的”
井嵐恢復了一些之前的輕佻,摸了摸自己的絲襪長腿:
“用這雙腿走過來的啊,要不要摸摸看?”
,!
但看著陳奇的眼神,她還是放下了輕佻的假面:
“等我對你的防備到了最低的時候,可能才能和你說吧你應該也是這個世界上,我唯一有機會傾訴的物件了。”
陳奇問道:
“需要我怎麼做?”
井嵐搖頭:
“我也不知道要是我知道怎麼辦,早就找個男人倒過去了。”
陳奇閉眼,站在了藤繭面前凝視著裂縫內的深淵。
那深淵此刻無比平靜,但他知道剛剛井嵐的情緒有多麼糟糕。
睜開眼睛,他開口道:
“我會找到辦法的,在那之前你可要努力扛住了。”
井嵐淺笑:
“那我等著,你應該不會食言的。”
在看到井嵐內心最深處的那片死海時,陳奇腦海裡面就出現了一個詞,禍水。
紅顏禍水,可能就是對井嵐內心那片死海最底層的最好詮釋,那就是一片深不見底的禍水。
而她現在所處的黑海,和最底層的禍水似乎更不值得一提。
這一刻,陳奇明白了井嵐選擇對抗禍水的辦法,竟然是以毒攻毒。
她主動招攬了大片的死海堆積在了禍水上方,與其在禍水裡掙扎,倒還不如被死海淹沒。
要是不想辦法幫她根除禍水,那麼清理再多死海也無用甚至死海竟然是她現階段最好的保護層。
跟井嵐聊了一陣,她就回房間休息了,陳奇想到了自己對井嵐的第一印象,嘆了口氣:
“這大呲花還真是個不祥啊。”
隨後他揮了一下拳頭:
“不過總有一天,我要把你這身不祥的紅毛全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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