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巴黎,塞納河。
“你這是在睹物思人嗎?”
岸邊的咖啡館,富朝坐在陳奇面前點了一杯喝的詢問著。
陳奇笑了笑:
“算是吧,畢竟《愛在西元前》就是在這裡寫出來的。”
富朝也看著旁邊的塞納河:
“感覺如何,十多年沒來了吧?哦不,剛剛十年,因為你十年前來過一次。”
陳奇舒服的靠著椅子上,裹緊了一下大衣:
“還行,上一次來沒來這邊,唱完就走了,其實我對那段時間的記憶有些割裂感,因為是我也不是我。”
富朝攪動著咖啡:
“第二個人格嗎?他現在怎麼樣?”
陳奇指了指自己腦袋:
“把自己關在了自己的世界,還和十年前一樣,不過最近有了一點動靜。”
作為縱貫線的軍師,富朝也是一個很有智慧的人。
陳奇把自己遇到的事情也和他說了,他這邊說會想辦法去查一下到底什麼情況。
“十年我感覺他已經不是愛了,而是執念了。”
“我相信有人過了10年還會深愛著一個人,但絕對不會像他這樣一直封閉自己。”
“他是你,你也是他,解鈴還須繫鈴人。”
“這些年我研究過心理學,你這種雙重人格某種意義上並不是常規的多重人格病症。”
“你們兩個本來就是一體的,只是正向的情緒和負面的情緒完全分開了。”
“你自己應該也察覺到了。”
陳奇沒有否認,確實,在十年前和惡魂融合的那段時間,他自己感受到了完整,靈魂的完整。
善惡魂的融合,才是陳奇本身的樣子。
“慢慢來吧,如果帶著吞噬的目的,我們誰也奈何不了誰,這一點他十年前已經驗證了。”
“想要治好這個病,必須我們兩個都認同彼此是自己才行,這一點對於他來說還是有點困難。”
富朝點了點頭,轉移了話題:
“這次你要唱什麼歌?應對李青山的?”
陳奇想到之前郝建的話:
“不算吧,但也有一點,還是那句話,唱一些我自己現階段想唱的。”
“我也還在人生路上的探尋階段,沒那麼簡單就能找到答案,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欣賞好沿途的風景。”
“我相信,這些風景將會帶著我找到我人生的目標。”
“不說我了,你們呢?雖然有些自誇,但《突然好想你》這首歌應該是我最具備思念感的一首了,思念想要破除,很難。”
富朝笑道:
“所以啊,你陷入了一個誤區,我們想要的可不是破除思念感,而是附著在你思念之上的禍水。”
“思念是正向的情緒,只是禍水扭曲了它的方向。”
“同一首歌,不同的編曲和心境唱有不同的感覺。”
“這一場,我們會翻唱你的《突然好想你》,也讓你看看,我們縱貫線的編曲水平。”
陳奇有些驚訝:
“翻唱確實是一個很好的思路,我倒是沒有想到不過打歌打翻唱的歌曲,應該會有些不好的言論壓力吧?”
富朝又笑了:
“你看,你又陷入了思維誤區了。”
“我們確實上的是打歌平臺的節目,但你別忘了,我們的目的可不是為了打造出一首多麼優秀的歌,而是消除你的禍水感,為它那種負面情緒製作解藥。”
陳奇佩服道:
“不愧是你們啊,這方面看得比我更透徹,如果是這個思路的話,我也放心了。”
“不過榮總沒來有些可惜了,他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