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了,吃飯了嗎?”
晚上八點,井嵐下班回家,陳奇則是躺在沙發上看著手機:
“吃了,給你打包了。”
她把外套掛好有些好笑的看著他:
“今天這是咋了,平時沒見你這麼喜歡上網啊?”
陳奇放下手機揉了揉眼睛:
“沒,我這不是找老袁要了一些資料嗎,想說看看月月這些年遇到了什麼節奏。”
“但我看完了後,感覺沒有找到特別關鍵的,畢竟家裡這邊一直都很支援她,咱們家的粉絲也是一直都在她身後。”
“按理來說,家裡沒有後顧之憂,月月哪兒來這麼大的心裡負擔?”
井嵐拿起他手機看著他查的這些東西:
“那更有可能壓力大了啊,因為大家都很信任她,所以月月就越怕自己沒有做好。”
陳奇搖頭:
“不一樣,有底氣後援的壓力和月月現在的壓力不是一樣的感覺,那天見到她,她給我的感覺十分孤獨,就像是孤軍奮戰沒任何人支援一樣。”
“所以我才覺得奇怪,孤獨感似乎和月月掛上等號了,這麼多人支援他,姚叔他們也都一直陪著,怎麼會這麼孤獨?”
說著,陳奇翻到了一篇帖子,這是古月三次挑戰《鄭知恩》的總和:
“我覺得和這一首歌有關係當年知恩父母的骨灰是月月獨自去南韓帶回來的,她似乎對這一首歌有執念。”
井嵐不太理解:
“挑戰三次就執念了?這10年來世界上挑戰次數比她多的多多了吧?”
陳奇解釋道:
“我的意思是,她那三次挑戰的歌裡面都帶著很深的執念感。”
井嵐伸了個懶腰懶懶的貼了過去,順便把手伸進陳奇衣服裡面取暖:
“那就是你的歷史遺留問題了,你是她師兄,你必須給她哄好了,這是你的責任。”
陳奇和古月,是師門意義上的師兄妹而不是學校那種客套關係。
師門這一連線,就註定他們倆是親人的關係。
在陳奇接受了師門的傳承後,也接受了師門的連線。
從慶陽論也好,從漢生論也罷,他和古月的關係都是如此。
作為兄長,自然是要為妹妹遮風擋雨的。
陳奇長嘆一口氣:
“我知道啊,我也想啊,可是現在問題就是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這麼的孤獨啊。”
“後天我去美利堅,找機會再試試看吧,他們那個戲正好殺青了。”
井嵐有點詫異:
“這麼快就殺青了?他們不是上個月才剛剛開始嗎?墨鏡王轉性了?”
陳奇哼哼一聲:
“他轉個屁,他還是那樣的墨跡,但他更知道,他要是不早點殺青,那麼他的人生就會殺青了。”
井嵐笑了:
“這不是挺好的嘛,月月骨子裡面的性格還是沒變,她的孤獨也許不是周圍的環境造成的,只是她給自己戴上了太厚的甲殼把她和世界隔絕了起來。”
“你要想辦法找到她給自己帶上的是什麼,然後幫她把那隔絕世界的沉重灌甲開啟就行了。”
陳奇琢磨著井嵐的話:
“隔絕世界的裝甲嗎”
在家裡待了兩天,陳奇用這兩天的時間開始嘗試完美編曲的實驗。
這十年他的樂器水平早已達到了完美編曲的要求,慶陽會的200種樂器他都已經精通。
出發美利堅的飛機上,陳奇看著電腦上的樂譜有些嘆息:
“還是有瑕疵,總是顧不上全部啊”
旁邊的張濤看了兩眼:
“這不是很棒嗎?這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