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奇被淘汰了。”
俄國作戰指揮室,他們把世青賽當做戰爭在打,上面更是給借給了他們指揮室來商討對策。
葉卡捷琳娜閉眼思索:
“他還有復活的機會,總之看他明天那一場怎麼唱了。”
喀秋莎看著空蕩蕩的會議室,之前的100位選手,在歌魔的摧殘下,如今只剩下了32位。
其中八位心門被攻破,幾乎喪失了歌手的前路,他們都是為了把自己的情緒分給觀眾給他們保護,但最後自己被禍水入侵倒下了。
喀秋莎心裡有些悲慼:
“弗拉基米爾他們還能扛住多久?”
葉卡捷琳娜握拳:
“哪怕最後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也要守住,直到最後一場。”
喀秋莎看著她:
“魔災已經形成,我們無法恢復情緒你,還剩多少。”
葉卡捷琳娜閉著眼睛:
“心門炸掉,沒唱完全程沒有問題。”
聽到隊長這樣說,副隊長自然也要跟隨:
“那好,我們一起炸,讓他們看看來自西伯利亞的狂戰血脈是不會屈服的!”
陳奇的酒店,他正在練習高音,旁邊音響裡面的伴奏是他為這次俄國之行寫的一首歌。
名字叫做《星星》,中俄雙語。
這種高昂的歌曲,是最容易擊破禍水封閉的,而且也是最容易針對歌魔的。
這是從藏青燕把歌魔唱進醫院得到了靈感,通透加小共振加希望情緒三位一體,能夠對歌魔造成極大的衝擊。
這一次,陳奇沒有想著去幫歌魔了,事情有輕重緩急,所以他只能用粗暴的手法先把這些歌魔清退。
不只是他,其他幾位隊長也是如此,唯一不具備通透的何琛,他也正好沒有面對歌魔賽場,去尋找土著歌手的幫忙。
天竺,新德里,陳少榮愁眉苦臉的吃著咖哩,一邊操控著電腦修改編曲。
他要唱的是自己很早之前寫的一首歌,曾經的他水平不夠,沒有發揮出這首歌原本的威力,如今再次改編,這首歌將會成為鎮壓魔災的絕跡。
沙特,藏青燕看著這邊大街上那些裹著臉的女人,她能感覺到,那些女人的眼睛裡面看向她時帶著羨慕。
因為她可以不用遮住自己的面貌,是自由的,她們臉上的面罩不只是面罩,也是她們的束縛。
藏青燕想起了曾經的自己,她通透的眼神變了:
“魔災對你們還是太輕了啊,就讓你們的魔災,更大一點吧。”
絕望的禍水情緒從藏青燕心門湧入,那翱翔天空之上的青色鳳凰羽翼變得漆黑。
這,就是藏青燕的絕招,重新化作歌魔,但卻是絕對掌控。
作為陳奇和陳少榮認定的隊長人選,藏青燕又怎麼可能只有常規歌后水準呢。
她的歌魔是第二個人格雛形,陳奇他們把她拉出來得早,第二人格還沒有完全成型,被她主人格發現隨後強行馴服駕馭。
而她在駕馭那雛形人格後,得到的是第二扇心門,禍水門。
不過她平時都不喜歡用這扇門,因為會給別人帶去負面情緒,她不想再這樣了。
可這幾天看到完全被束縛物化的中東女子,她忍不了了。
因為她曾經也被束縛,也被物化,她看到她們,就像是看到了曾經的自己。
既然這裡鬧魔災,那就鬧得更厲害一點好了。
她也不是胡鬧,依然是帶著結盟的想法來的,不過她結盟的物件不是中東歌手,而是中東的八個女性歌魔。
老美把女性歌魔派遣來這邊不是沒有原因的,因為這邊的環境,更能激發這些可悲女歌手的絕望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