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師母說:你可以純真,但不能天真;可以簡樸,但不能簡單;可以不喜歡收拾,但不能沒收拾;可以不擅長家務,但起碼也要能看懂家用電器的使用說明書。她讓我明白了師母的這現代女子哲學第七條是對誰說的了,讓我知道的原因是來普及一下某某人,好將她解救出來。
好景不長,飛來的橫禍是躲也躲不過的。
與蒼穹出版社一樣歸沐氏集團所有的蒼穹文學社是專門對沐氏旗下作者進行管理,讓我瞭解到這一確切資訊的源頭是文學社寄來的僱傭合同和身在盧森堡的師父師母的越洋電話,一方面,師父言辭犀利,不容拒絕,師母言辭婉轉,不好拒絕,這一黑一白的唱戲搭配也算是發揮的淋漓盡致,讓人不得不從,另一方面,僱傭合同是阿龍和安喬兩人親自前來,連律師都省了,不整老套的規矩,還是副主編親自出馬,也算是給足了我面子,我還怎麼好意思反去駁了人家面子,綜上所述的結果就是我成了一名莫名其妙的職業作家,簽了五年之久的賣身契。
我思來想去,師父和沐辰定是在上次聚會上面簽訂的合作契約,然後自己就這樣被廉價地出賣了,不過說實在的,我始終摸不清沐辰的想法,跟我簽約是什麼道理呢?而且還是在我突然決定暫時停止滿世界找他的時候。
一晃眼,安安靜靜的過了三個月。
用阿龍的話說,我是名副其實的吃白飯的,光拿工資不幹活。
想當初宮承一可是對我這種寧死不屈的精神發表了言論,說我是骨子裡高傲的偽藝術家氣息作祟,逼著乾的事就算自己喜歡也要死鴨子嘴硬撐到底,打死不幹,不給人搗亂人家就該將我當菩薩給供起來,一日三柱香地好生伺候著,感謝我的大恩大德。
所以我就成功的成為文學社最受鄙視的作家,三個月來只在副刊上登了一篇短篇小說,後期反響可是所謂的一點物理反應都沒有,更不要說大動作的化學反應了。
三個月來,我每隔三差五地都會做些奇怪但是又類似的夢,有時候是小女孩的笑聲,有時候是那個白色的朦朧身影,有時候是那句“我就是你啊”,有時候是反覆的那句“醒醒,快醒醒。”
我想到了有一種變態的審訊的方式,對於不肯說實話,或是嘴太硬了人,通常都會採取這種辦法:幾天幾夜不眠不休,審訊的人不停地換班,被審訊的人則是一直都無法入睡,就連昏厥了,也會被人用水或是其他方式弄醒,但是卻不在身體上留下一點傷痕,一般人前幾天還好,再到後來精神上的衰弱就開始顯現出來,通常還會伴隨神經疼痛和精神萎靡,再想入睡就難上加難了,更嚴重的結果就是神經系統徹底崩盤,好點的只能在精神病院度過餘生,差點的就會想盡辦法自盡。
我現在就如同是民國時期被抓住的間諜般的待遇,不過施刑的卻是我自己。
我又夢見那個白色的背影了,我都習慣了,知道她不會讓我看清楚的,也不會讓我靠近。
但是這次,我卻能很清楚地聽見她空靈的聲音:“你回去吧。”
我像是耍賴一般,直接坐在了那片虛幻的草地上,枕著自己的手臂說:“又不是我想來這鬼地方的。”
“我知道你是想以退為進。”
她知道?她怎麼知道的?或許本就是個聰明的女孩子。
“你覺得我聰明?”她咯咯咯的笑聲隨即而出,然後又不等我有什麼動作就繼續說:“不要驚訝,也不要害怕,我本就是你,你本來也就是我,知道對方的心思也無可厚非,我沒什麼時間了,可能以後都不能在來找你了。”
找我?你這是騷擾我好嗎?你多來幾次我就得神經衰弱而死或是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神經病。
“不要埋怨我,只此一次,我不會再試圖來干涉你的決定了,我只想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