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含蓄的表達方式,不懂就乾脆不去多想。
“琳兒,這是我最後一次這麼叫你,以後就只有娜卡琳公主,你早日回國吧。”
王琳兒嘴角牽扯起一絲苦澀,喉嚨裡發出輕到彷彿聽不見的聲音:“知道了。”
我跟著一聲不吭的蘇幽芷出了酒店,氣氛詭異的讓我有點打顫,蘇幽芷突然停下腳步,像是在自言自語:“怪不得第一次見到她,她對中國人戒備心那麼重,怪不得她可以把我的西班牙語教的那麼好,怪不得她從來都不用筷子,只會用湯勺,怪不得她從來都不提起她的父母,怪不得她沒有接觸過什麼其他人,怪不得阿龍選擇保護她??????”
其實我也好想感嘆一句“原來那些人就是為了這個才找上我的。”但終究是沒說出口,我怕我會哭。
我看著她望了望陰霾的天空說:“作為政治舞臺上的人不能跟我們有牽扯,不然會成為致命傷的,你懂嗎?”
我不知道她那句“你懂嗎?”到底是對我說的還是對琳兒說的,但是她的確任何時候都想得比我多,一直以來,只要是她在乎的人,她必定會為對方設想周全。
那天我們沒有直接回沐宅,而是回了我家。
我把舞蹈室的門開啟,讓蘇幽芷先進去等我,我看見她就那樣從門口一步一步走進去,把左右都看了好幾遍,走到鏡子面前,用手去觸控鏡子前的扶杆,就那樣子定格在那個地方。
過了一會兒,我拿了一堆東西過來,還端了兩杯果汁,統統都放在地上,然後和蘇幽芷就這樣坐在地上,我毫不客氣地拿過一包可比克薯片,撕開就往嘴巴里送,塞得滿嘴都是,咧著嘴笑著說:“我八百年前就想這麼做了,以前一在舞蹈室裡面,就看見你可了勁兒地跳,我們這些人啊,看見社長大人都不停地跳,我們哪敢休息啊,更不要說我想在裡面毫無顧忌地大吃大喝了,給,你也吃,快點,少羅嗦。”
我遞了幾大包東西給她,她慢吞吞地拿過去,拿了一包泡芙,準備撕開,她像是一點兒力氣都沒有,怎麼都撕不開,我實在是看不過去了,拿過來撕開了再遞給她,她邊吃邊說:“原來我當時已經引起民憤了啊,我還以為你們是自己很努力呢,看來得改改習慣了,以後??????”
以後?
她的話硬生生地卡在了“以後”這個詞上,因為她知道她沒有以後了。
在她說“最後一次任性用在跳舞上也是值得的”的時候,她就知道她這雙腿已經沒有辦法再按照她的意願繼續下去了。
“不用以後了,現在就改,快點,快點,把這些都給我吃光,消滅完了,冰箱裡面還有一堆東西呢。”我只能用這種當做沒聽見的老土辦法一帶而過。
我們倆算是把三天的伙食都給解決了,才挺著圓鼓鼓的肚子躺在地板上,要緩緩,一定要緩緩,不然我就可能是歷史上第一個被零食撐死在練舞房的芭蕾舞者了。
歇了四十分鐘左右,我才連滾帶爬地站了起來,一併把蘇幽芷也給拽了起來,撐著自己老酸老酸的腰說:“這光吃不動會胖死的,要不,咱兩來跳跳?”
“跳舞?”
是的,跳舞,舞蹈並不是只有芭蕾,只是芭蕾對腿腳的要求比較高而已,就算她的腿無法再負荷她的身體,但是跳一跳什麼慢節奏的雙人舞、交際舞之類的,完全不成問題。
一開始,我女她男的姿勢跳了一兩隻恰恰,反正我是死活不當男的,再說了,這世上哪有我這麼俊的男人啊?
後面又是那個什麼探戈的雙人舞,當然,動作都挑簡單的來,在後面跳的是什麼都不知道了,當真給我們倆整成群魔亂舞的樣子了。
上帝告訴世人,我們都是平等的,都有權利去追求自由,追求平等和幸福。
那時候,我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