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你是什麼人,竟敢這麼與本宮說話!”淑妃指著慕容臻怒火沖天,又朝身旁的那群貼身的奴才們下令道,“你們還不快上去把這個賤人給本宮抓起來,看我不撕爛了她的嘴!”
慕容臻踏上前一步,冷聲道:“賤人罵誰?”
“賤人罵你!”
“哦,原來你就是那個賤人啊。”慕容臻忽然笑了起來,眯起的眼中卻依然有著揮之不去的冷意。
淑妃聞言大怒,臉色一陣青白,而此時,已有人下跪行禮道:“拜見王爺,拜見王妃!”
“什麼王爺王妃?你……”淑妃忽然一怔,猛然反應過來,眼前的這兩人不正是當日在太后壽宴上她曾遠遠見過的兩人嗎?寧王和寧王妃!
想到她剛才的所作所為,她不禁臉色一變,但緊接著就放鬆了下來,渾不在意的將手指放下,說道:“呦,原來是寧王和寧王妃來了,本宮見這園子裡的葡萄長得甚是茂盛,就忍不住進來想要摘點解解饞,寧王應該不會介意吧?”
上官雲傾冷冷的從她身後滿地的狼藉上掃過,又看向跪了一地的奴才,說道:“誰能來給本王說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頭壓得更低了,剛才被淑妃一巴掌扇紅了臉的那個年輕太監抬了幾下頭,卻都被身旁年長的太監扯著衣角拉了回去。
慕容臻靜靜的看著那兩個太監,上官雲傾也多次將視線落到那兩人的身上,終於那年輕的太監一把扯掉了年長太監的手,跪直了身子抬頭看向上官雲傾,眼睛紅紅的說道:“回稟王爺,自五年前,每到這個時候,淑妃娘娘都會前來糟蹋這裡的葡萄……”
“狗奴才,你好大的膽子,竟敢這般汙衊本宮,你活得不耐煩了?”不等他將話說完,淑妃就轉身指著他,怒喝了起來,又轉身看向上官雲傾,妖媚的視線在上官雲傾那張妖孽般的臉上多停留了幾秒,嬌笑著說道,“寧王你可千萬別聽這狗奴才的胡言亂語,再說了,不就幾串葡萄嘛,想必寧王你也不會那麼小氣的,是吧?”
上官雲傾不理她,而是走到了那年輕太監的面前,伸手將他扶了起來,說道:“小石子,這些年來,辛苦你了。”
小石子本就紅通通的眼睛突然落下淚來,一臉的受寵若驚,“王爺,您還記得奴才?”
表情中多了點柔和,點頭說道:“本王怎麼會不記得你呢?小時候,你還替本王擔過不少罪罰,你又機靈,最得母妃的歡喜了。”
“王……王爺……”
“那麼現在,小石子,你老實的告訴本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何本王竟從不知道這園子裡的東西被人糟蹋了五年?”
這裡都是極有眼色的人,一見到王爺竟親手將小石子給扶了起來,就連剛才連連扯他衣角的那個年長些的太監也低頭再沒反應,其他人更是跪伏在地,大氣也不敢出。
淑妃神情閃爍,有些惱怒也有些忌憚,輕移蓮步又開到了上官雲傾的身邊,陰冷的盯著小石子,說道:“寧王,你該不會相信一個狗奴才的胡言亂語吧?這些年,你遠離京城,也管教不到這些奴才,這一個個的就都以為長翅膀了,平日裡懶懶散散,驕縱得很,早就連主子是誰都快要忘了。”
“你胡說!”小石子突然就底氣十足了,連尊卑都不顧,狠狠的盯上了淑妃,說道,“你這個惡毒卑鄙的女人,不但每年都要來糟蹋我們娘娘留下的葡萄園,謾罵詆譭我們娘娘,還買通了魏正南那個無恥叛徒,壓迫我們威脅我們,不讓我們將這些事告訴王爺。上次我偷偷的想要將書信送出去,被你們給攔截了下來,還把我打得在床上躺了三個月才能下床行走……”
“胡扯!你個狗奴才真是該死,竟敢這般口出狂言,汙衊本宮。哼,本宮又不是閒著沒事幹,怎麼可能會無端來做這種事情?”說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