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王殿下又勾了勾嘴角,道:“本王向來如此,倒是不知道納蘭小姐有什麼意見沒有?”
當然有!你不知道你這樣笑著,讓本姑娘心裡發毛嗎?
但被寧王殿下這般盯著,她莫名的有種心慌的感覺,蠕了蠕嘴就哼唧兩聲不理他了,只是坐在旁邊虎視眈眈,她倒要看看上官雲傾跑到樂怡院來見這三個美人是想要幹什麼!
所以,她沒有看到在她轉頭之後,上官雲傾眼中閃爍而過的詭異光芒。
半個時辰後,劉念竹美人被王府侍衛從樂怡院內押了出來,掙扎扭曲淒厲的喊叫著:“王爺饒命!”
殷琳正巧從這裡經過,見到如此場景不由頓下了腳步,饒有興致的看著,對於這些皇上賞賜下來給上官雲傾的美人,她可半點都不會有所謂的同情心,巴不得全部死光算了呢!
“那,她這是犯了什麼錯呀?”她走過去,彎著腰拍了拍劉念竹的臉,笑嘻嘻的問道。
此刻的殷琳,當然不再是叫小沫的那個丫鬟的模樣,比那丫鬟要不知漂亮上多少倍,明眸皓齒、嬌媚動人。
兩押著劉念竹的侍衛看著她愣了下,然後將劉念竹拉得遠了些,說了句:“卑職不知。”然後就沒有再多作停留,押著劉念竹就離開了。
殷琳一愣,然後微沉了臉色,輕哼一聲轉頭看向樂怡院的門口,邁步就朝那裡面走了進去。
此刻花廳裡,納蘭的臉色很難看,死死的盯著上官雲傾,說道:“你說那劉念竹竟意圖謀害小真真,結果沒有成功,讓十皇子給替代了?”
上官雲傾將手中把玩的一個香囊扔在了桌子上,說道:“這香囊中加入了另外一種有著奇香的香料,若是與肌膚接觸,可以讓懷孕的女子落胎,而男子若觸碰了,則會中毒,一直流鼻血。”
這就是為什麼小十中毒了,而小九卻沒事的原因。當然,現在這香囊裡面的那種香料已經被清解了,不然上官雲傾也不敢就這麼拿著呀。
納蘭不由看向這精緻的香囊,皺起了眉頭,喃喃說道:“是昨天?昨天我確實和小真真一起去了花園,還看到劉念竹匆匆的離開,本還想過去看看的,但因為臨時有另外的事情,離開的時候還看到十皇子也出現在花園裡。”
上官雲傾眸光森寒,轉頭看向還剩下的凌姒和孟菲柔兩人,說道:“看來真兒憐惜你們身不由己,想要為你們找個好一點的出路,反倒是養虎為患了。本王不管你們是帶著什麼樣的目的前來,又有著怎樣的不得已,既然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做出過傷害王妃的事情,本王也不能將你們問罪,可卻不能讓你們繼續待在王府裡了。說吧,你們想要什麼?”
孟菲柔抬頭小心的看了上官雲傾一眼,只驕縱的大美人此刻竟也顯得楚楚可憐,說道:“奴婢願伺候王爺,絕不敢做出任何對王爺和王妃不利的事,奴婢自被送進王府之後,就已經生是王爺的人,死是王爺的鬼。”
納蘭忍不住嗤笑了一聲,真不知道這女人的腦子是怎麼長了,到了現在這個時候竟還敢說出這樣的話來,是不怕死還是這根本就是個蠢貨?
站在旁邊的凌姒也不禁神色古怪的看了她一眼,然後轉回頭來朝上官雲傾跪了下來,說道:“奴婢斗膽,懇請王爺讓奴婢離開!”
“離開?你要去哪裡?”
“回稟王爺,奴婢自幼便希望能有朝一日仗劍江湖,只是無奈身為女兒身,又是官宦之女,身不由己。此次前來宿州,並非奴婢本意,請王爺恕罪!”
上官雲傾勾了勾嘴角,連帶著看向她的眼神都柔和了許多,點頭道:“很好,本王一直都在等你說這些話。”
凌姒猛然抬頭看向上官雲傾,臉上難掩驚訝之色。
就見上官雲傾從袖子里拉出了一個信封,隨手遞到她的面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