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半抬著,沒有像之前那樣熱情地撫摸上來。
時逸意識到了什麼,抬起頭來,果然看到陸雲野已經俊臉通紅。
「你……醒了?」他試探著問道。
易感期的陸雲野才不會這麼容易就害羞。
果然,陸雲野輕輕點了點頭,嘴巴緊抿著,本就分明的下頜線更加明顯,眉頭也糾結地皺在一起,像犯錯之後等待發落的小學生。
時逸從他身上爬起來,這才發現兩人都在寬大的沙發床上,而臥室中央的睡床不知怎的斷了一條腿,還是從中央生生折斷的,床面塌陷下去,像是有人用力踹了一腳。
這幾天他清醒的時間太少,竟然不記得是怎麼一回事,難道是陸雲野又發作了?
時逸有點緊張地上下打量了他一通,確定對方身上沒有明顯的傷口:「那個床怎麼了?是你弄的?」
陸雲野卻沒有回答他,只是道:「這個招待所時間太久了,床的質量都不太好……」
不好嗎?時逸不解,這裡的傢俱明明都很高階。
但陸雲野一副抗拒的樣子,時逸只好換了一個話題:「你什麼時候醒過來的?」
「今天早上。」
時逸看了眼時間,已經是下午了,那陸雲野的易感期滿打滿算有五天,和之前差不多。
五天的時間不算長,但如果處於關鍵時期,還是會耽誤很多事情。
「你的事……辦得怎麼樣了?」時逸輕聲問道。
說到這個,陸雲野的臉色徹底黑了下來。
陸景彥想用易感期來扳倒他,身邊的親信也有人反水,頂級alpha的底線一再被觸碰,他卻不能這麼快就把那些人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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