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睜睜看著一個大籠子從頭頂掉落下來,楚晚晚就這樣被關在了籠子裡,然後被連籠子帶人一起搬走。
跟在楚晚晚後邊的其他女孩子和小孩子們都得到了和楚晚晚一樣的待遇,一人一個籠子,被連籠子帶人一起搬走。
楚晚晚全程都很淡定,直到有一隻魔拿著一個匕首和一個大木盆來到她面前。
看著那個匕首和那個木盆,楚晚晚不淡定了,這是要給她放血啊,還要放一盆那麼多。
她全身上下的血加起來都不知道有沒有那麼多,這幫不通人性的玩意,真是太惡毒了!
祭祀就祭祀,放毛的血啊。
手拿匕首的魔三顯然沒聽到楚晚晚的吐槽,伸手就要拽楚晚晚的胳膊,被楚晚晚躲了過去。
“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
魔三舔了一下嘴唇,看著楚晚晚笑的邪惡,“這時候才問要做什麼,你不覺得已經晚了嗎?我自然是要放血啊。”
楚晚晚......深吸一口氣,看向魔三,皮笑肉不笑。
“我這血不能喝不能吃的,你放它做什麼?”
“做什麼?”
魔三轉了一下手裡的匕首,斜著睨了楚晚晚一眼,“都這時候了,倒也不怕告訴你,你們這群人都是要祭天的。”
楚晚晚早就猜到了,此時聽到魔三如此說也不吃驚,只是問了一句。
“祭天就祭天,為什麼要給我們放血?”
魔三聞言漫不經心的看了楚晚晚一眼,“哪有那麼多為什麼,大祭司怎麼說咱們就怎麼做唄。”
楚晚晚王問宇懷疑的看了魔三一眼,咬牙,“他說讓你給我們放血了?”
“對呀。”
魔三點頭,晃了晃手裡的匕首,笑的滿臉肆意,“不止放血,還要給你們放幹呢。”
“大祭司說了,把你們的血放幹,才能拿你們祭祀神靈,有血的人類神靈不喜歡。”
“放屁!”
楚晚晚不淡定了,“你們魔族是不是沒辦過大型祭祀,誰家祭祀神靈要用放幹血的人類啊,神靈都是愛護世人的,你們這麼殘忍,神靈只會怪罪你們!”
“不不不。”
魔三搖頭,“你說的那是你們人修的神靈,我說的是我們魔族的神靈—魔神。”
“魔神自然不會愛護你們人類了,他只會愛護我們魔族的子民。”
楚晚晚......
大意了,魔族竟然還有神......
不過,楚晚晚眼珠子一轉,“你們怎麼知道你們魔神喜歡放幹血的人類啊?你們平日裡又看不到他,說不定他最討厭的就是這個呢。”
魔三眼睛一翻,看向楚晚晚的眼神彷彿在看傻子。
“我們是沒見過,但不代表我們大祭司也沒見過啊,我們大祭司一年的時間裡最起碼要和神靈見個十次八次的,好傳達神靈的旨意。”
“自然知道神靈最喜歡什麼了。”
楚晚晚......
“行了,你也別在這拖延時間了,又沒有人來救你。”
魔三看出楚晚晚有意拖延時間,不耐煩的冷哼一聲,“趕緊的,弄完你這裡,還有一堆人等著我呢。”
“又不疼,你怕什麼。”
楚晚晚眼睛瞪的溜圓,聞言忍不住又瞪了魔三一眼,她在意的是疼不疼嗎?她在意的是看著自己的生命流逝好嘛。
那種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生命一點點流逝,卻又毫無辦法的煎熬有多影響人的心情,她早就領教過了。雖然她不怕,但她也不想再領教一回,更不想讓那些孩子們領教這種滋味。
想到這裡,楚晚晚眼眸看向魔三,她在考慮殺掉魔三然後逃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