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乾朗整不會了,三人之中只有他姓李,他也是正大光明,沒什麼可隱瞞的。
“我便姓李。”
“哎呀,不知李先生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恕罪、恕罪呀。”
說完,從身後掏出一枝玫瑰,輕輕的遞了過去,李乾朗人都麻了,這大胖小子怎麼比看上去還油啊,老子這輩子還沒有被人送過花,更別說是個男人了,一陣反胃感湧上胸口,差點把剛吃的肉片吐出來。
但是這大胖子一直保持著彎腰躬身的姿勢沒動,看來這支花是非接住不可了,他接了過來,也不知道怎麼去回應他那些恭維的話語,只是簡單笑了笑。哪知他不依不饒,對著旁邊的簡海兒又是一陣猛誇,誇的都有點不對勁了。
“想必,這就是夫人吧,真個是仙女下凡美若天仙,真是漂亮,與你坐在一起簡直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在下也略備薄禮不成敬意,還望笑納。”
又從包裡掏出一個長條形的木頭盒子,隨著他伸手開啟盒子,蓋子開啟的一瞬間金光四溢,三人揉了揉眼睛才看到裡面的事物。裡面以紅綢打底,上面靜靜的躺著一條細細的金項鍊。李乾朗看著這個高老闆,做人還真是圓滑,給我紅玫瑰,給我“夫人”金項鍊,看來是深知吹風不過枕邊人的道理。只可惜你看走了眼,不過你給我就要。伸手連盒子帶項鍊都拿了過去,正愁沒辦法幫簡姑娘去謀這二十萬呢,這就送上門來了,高老闆,我替她謝謝你呦。
“咦?嫂子怎麼還戴著手銬啊,哦,李先生看來也是放蕩不羈之人啊,吃飯還要做遊戲。”
話說到這裡,他小心點把頭湊了過來,看來是有些話不能“夫人”聽到啊,他悄聲在李乾朗耳邊說道。
“李先生要是不嫌棄,回來我帶先生去感受一下更深層次的遊戲如何啊?”
說完兩個人後收回了身子,互相笑了笑,對此心照不宣罷了。轉頭看向簡海兒,這姑娘也沒有解釋什麼,只是一臉嬌羞的看著屋外,不過她面前的玻璃已經出賣了她。恭維完簡海兒,他又把目光轉向井文,不禁眉頭一皺,這對面怎麼坐了個屌絲啊,這又該怎麼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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