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
話語未竟,啪的一聲,早被朱雀捏個正著。他只覺陰冷冷一隻手已粘在自己咽喉,一股涼意傳遍全身,一種一輩也逃不掉了的感覺湧入腦際。
慕容荇跟上,右手指甲在凌厲頜上一劃,輕易掀開一個口,隨之將這易容一撕,凌厲只覺一股撕扯的痛楚傳來,臉上一層什麼被剝離開去,火辣辣的幾乎無法呼吸。
我道是誰!慕容荇冷冷然道。神君,此人是青龍教左先鋒凌厲——看來青龍教已前來搗亂!
卓燕人在你們手裡?朱雀神君冷冷地盯著凌厲。
如我所料不錯——卓燕應已被害。慕容荇道。十二高手今天突然舉止反常,只有一個原因,便是蠱蟲的主人已遭不測。
也即是說如今無法令十二高手出戰?朱雀面色轉為可怖。
我略曉此控蠱之術——當仍可令他們出戰,只是——恐怕他們心智已失,原主不在,要完全控制便是不行。
看來我非去不可。朱雀的語氣倒突然輕淡了起來。慕容公,這個人,你要留要殺?
慕容荇看了凌厲一眼。
殺。
便在這個字出口的當兒,他自己頸上突然一涼,身體向後微微一倒,已覺出受控。
朱雀,把凌厲放了。慕容荇背後,是瞿安的聲音。(未完待續。。)
二七三
§雀神君沒有便動。他的手也仍然放在凌厲的頸上。
∧安,你可莫要逼我。
把他放了——否則慕容行一死,你就什麼都沒有了。
你為何要為了一個凌厲與我作對?
我再說最後一遍,放了他。瞿安音調如常,只是這不高不低的聲音裡,竟有種朱雀從沒見過的gǎn覺。
他慢慢地把手放下。你可知你如此做,會有什麼樣的下場?朱雀忍不住眯起眼睛來,那壁廂凌厲總算喘了口氣,略有些猶豫。
到我房裡,被褥下,拿你zì己的東西。瞿安安安靜靜地指示。
凌厲依言。房裡,被褥下,是他的“烏劍”。
拿到了麼?瞿安雙目注視朱雀,卻開口問他。
拿到了。凌厲答。
那就快走!
凌厲咬一咬牙,轉頭向外而奔。他不是不在乎瞿安的安危,只是他清楚,在朱雀面前,zì己並無勝算,而朱雀對瞿安,卻終究不會下了毒手。
∧安等凌厲去得遠了,手上才鬆了些。說時遲那時快,那個原本還在丈許之外的朱雀,身形只那麼一掠便已到了近前——而慕容荇已被移至了他身後。只那麼一瞬,瞿安只覺一股巨力將他往後推去,“砰”的一聲便撞在了背後的牆上。而左肩與腹上竟同時是一陣劇痛——痛入了骨髓,入了肺腑,令他一瞬間差一點要淒厲地大喊出聲來。
——肩上,是朱雀的右手一抓,拇指已紮了進去;腹上。是他左手重重點住要穴。兩處劇痛令他眼前發黑。直欲暈去。甚至看不清眼前的朱雀的臉,只聽見他惡狠狠的聲音。
——瞿安,你莫以為我不敢殺你!
雙手撤去,瞿安只是倚牆不動。朱雀卻已轉向慕容荇道,wǒ們去帶那十二高手出來——
趁著夜色攻上冰川的,自然是拓跋孤、邵宣也等率領的眾人。瞿安眼見朱雀與慕容荇二人走了,略略呼吸了幾口以緩和這痛楚,舉步向朱雀的房間而去。
他從來未曾有過這樣的機會。能單獨在朱雀房裡逗留——要破解他奇詭的武功,找到他的武功秘笈怕是唯一的辦法了吧。只不知,還來得及麼?
冰川之上雖盡是好手,但在拓跋孤與邵宣也當頭之下,自然討不了好,向內撤去。訊號已出,川內援兵湧出。眾人因閉穴之故,行動尚便算無甚差池,心中終究有些顧慮,略有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