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教肯坦白到什麼程度了吧!
時珍還要說什麼,邵霓裳已經站起來。好,大哥,我贊成你。霓裳還是喜歡這樣的大哥!
邵宣也微微一笑,伸手摟了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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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七九
等待的第五天,凌厲在徽州聽說了這場變故的傳聞,連同邱廣寒,一起愣住了。
≌於有訊息了啊。他半晌道。可是原來邵夫人——並不是你?
哥哥玩什麼把戲呢?邱廣寒也皺眉。
如果是你哥哥——難道——故意令蘇折羽去行刺然後嫁禍給……
你不要亂猜!邱廣寒急道。
我就是奇怪呢!凌厲道。這門親事是你跟邵宣也,蘇扶風又是怎麼扯進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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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龍教聽到這傳言也並不晚。訊息是程方愈帶來給拓跋孤的。
叫人發現了麼?拓跋孤只是淡淡地道。蘇扶風這個女人,原來這麼沉不住氣?
其實他心裡也並沒有看上去那樣平靜。在他看來,本來,只要蘇扶風不主動說出些什麼來,邵家也是找不出什麼破綻的。這一次邵宣也親口放出的訊息並沒有透露詳情,但“所謂的拓跋瑜竟是我們明月山莊的頭號仇敵蘇扶風”,這句話,一清二楚,江湖大譁。
但是關於蘇扶風的處置,卻又沒有下文了。也有人追問過蘇扶風人在何處,但邵宣也等人卻是避重就輕,著力說的是自己的無辜受騙與青龍教的不是。拓跋孤很明白,他們是想逼自己出來,把這件事接著說下去——也就是說,最關鍵的“偷樑換柱”的來龍去脈,他們丟給了他拓跋孤來跟江湖解釋清楚。
看起來邵宣也這一次是鐵了心了。拓跋孤掃了程方愈一眼——程方愈幾乎就沒帶來過什麼好訊息,這讓拓跋孤看見他就有幾分莫名的惱火。你說怎麼辦?他問他。
程方愈一怔——屬下……屬下覺得此事不能置之不理,否則我們辛辛苦苦妥協下來的和盟,怕就要這麼毀掉……
本座問的是怎麼辦,不是要不要辦!拓跋孤打斷他。
程方愈又一怔。此事……屬下覺得邵宣也這次怕是不能輕易地吃套了;本來他或者為和盟有所顧忌,這次牽扯到蘇扶風,那是他的殺父仇人,他恐怕是……
我問的是怎麼辦!拓跋孤再一次打斷他。
程方愈一頓,心知自己廢話太多——他說的這些,拓跋孤自然早也想到了——當下一咬牙,道,方愈覺得,也唯有告知天下,蘇扶風便是教主的妹妹,至少要讓他們知道,咱們這一回——全沒有欺騙誰。
拓跋孤哼了一聲。說得輕巧。現在蘇扶風下落不明,她對邵家說了些什麼也未可知,你怎知此言一出,不會弄巧成拙?
屬下——的確也有此擔心,但除此之外,再無他法:如果一定要跟明月山莊解釋,一個辦法是犧牲了蘇扶風,就說她中途掉包了蘇姑娘——恰好蘇姑娘現在人也不在,我們只說是她把蘇姑娘害了,都推在她身上;待到跟外面人說,只能明說蘇折羽姑娘就是教主的妹妹拓跋瑜了。
拓跋孤雖是叫他說,心裡卻在拿自己的主意,想了一想道,邵宣也這次是純挑釁——他應該很清楚我把蘇扶風放在那裡並非有破壞和盟的惡意,哼,他只不過嫌先前被我們壓了一頭,如今想趁機要個說法,但是他放走廣寒在先,這一下最多不過扯平,還敢跟我要什麼說法!
若是這樣的話——邵宣也此人有點偏執,一貫吃軟不吃硬,對他好言好語誠意相勸,說不定有用?
本座現在又如何派得出人手去跟他好言好語。拓跋孤沒好氣地道。…
程方愈自然明白他的意思:青龍教這許多人,自不是一個都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