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去看拓跋孤。拓跋教主,這是你的意思?
你看像麼?拓跋孤只反問。
是我的注意啦。邱廣寒笑道。剛剛哥哥雖然沒攔我留你下來,但我知道他不高興嘛,所以還是想想一個萬全之策——那,凌大哥,你加入青龍教,什麼都可以解決了:哥哥就沒道理趕你走了,對不對?
但我從沒想過加入什麼門戶幫派;以前宣也要我幫他,我不想去;朱雀洞主叫我去,我也沒去——我退出黑竹,不就是為了不受管束得個自由身麼,怎可能加入青龍教?
那你真的覺得自由了麼?木頭木腦的!邱廣寒有點生氣地道。我看你倒還沒以前自由吧!
這凌厲失語。不錯,離開黑竹,只是名義上自由了,實際上他為此為彼始終在四處奔波,何曾自由過?…
但至少,不用仰人鼻息。他小聲地反駁。
邱廣寒偷偷瞧一眼拓跋孤,見他早已自顧自坐下來開始喝茶,不管二人說話,便咳了一聲,大聲道,你不想做我哥哥的手下嘛!那你做我手下好啦!我封你為青龍教二教主座前先鋒,怎麼樣?
凌厲撲地一聲笑道,做你的手下我倒也認了,只是你們大教主點頭了麼?
他早就答應了的。
我沒答應。那一邊拓跋孤的聲音橫亙進來。
邱廣寒臉上變色,兩步跑到拓跋孤身側,伸手攔住他要喝的茶。你說什麼!你怎麼反悔!剛剛我不是跟你說好的麼!
我只答應你容他入教,卻沒說什麼先鋒不先鋒。
那那你說要他做什麼?
拓跋孤看了他一眼。那要看他的目標是什麼。凡新進之人,皆要從最低等做起。他的目標若是做個先鋒,便先編入放哨或是巡夜隊伍去;若他目標是大廚,便先去挑水劈柴了。
那還用問——他肯定會說,他的目標是我咯。那當然就是我的手下;我手下本來就沒人,他做最低等,和做最高等,還不是一樣?
不知羞。拓跋孤叱道。跟邵宣也的婚約還沒解除,這邊倒信口雌黃了。
不信你問他。邱廣寒朝凌厲眨眼。他想留在這兒,除了是因為我,還會因為什麼。
他如果真想得到你,那麼更不該做你的手下。拓跋孤道。因為我是不會把我妹妹嫁予一個低她一等的人的。
邱廣寒斂笑,沉聲。哥哥,我與你說正經的,你覺得凌大哥到底要做到什麼樣才能令你滿意?我不是說我要嫁他,我只是我只是不喜歡你這樣刁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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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五
刁難他?拓跋孤冷笑起來我有那麼多時間刁難他?要不要入青龍教,隨他的便——我對他沒什麼滿意不滿意,只告訴你,若他想好了要入青龍教,就少給我挑挑揀揀
那我想問你了,哥哥,以凌大哥目下的能力,不考慮資歷,在青龍教中,能排在什麼位置?
拓跋孤還未答,邱廣寒又追問道,不會太差的,是不是?
論武功論才智,不算差拓跋孤道甚至超過好幾個組長與副官
那麼——正好左先鋒位置空缺,哥哥為什麼不讓凌大哥……
◇先鋒的位置,是鬧著玩的麼?拓跋孤目光橫來我說他論武功與才智超過幾個組長,但離先鋒卻遠得很!更何況,單疾風轄下之人足有數百,雖則事實俱在,他反叛之事沒人質疑,但遲遲不換人上任也是因為眾心難服!你們都該知道青龍左先鋒時代是單家所任,此一職從沒旁人擔當過;眼下時處非常,可便是把單疾風底下最理所當然又人緣極好的許山推舉上來,我都要好好考慮考慮,凌厲算什麼?莫說我青龍教的弟兄你半個不識——莫說左先鋒,你現在就是做個小小副組長,誰會聽你的話?
邱廣寒聽得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