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哥哥也是關心你吧,你現在也別忙了,我一個人就行了。
真的麼?蘇折羽喃喃道。主人他……
你們好歹出來一個人吧?拓跋孤不知何時到了廚房門口,敲了一敲。一個人的時候快得很,兩個人反倒慢了?半天也盛不出一碗飯。
蘇折羽不知怎的,臉突然變得緋紅,甚至未與拓跋孤打個招呼,竟果真從廚房跑掉了。
拓跋孤倒也是前所未有的好脾氣——至少在邱廣寒看來,這很奇怪,因為無論是夏家莊之事的結果,還是蘇折羽的表現,都不是會令拓跋孤滿意的那一種。
此刻他卻只是倚在門邊,回頭看了看跑走的蘇折羽,再轉回來向邱廣寒冷笑道,好得很,看來是我跟你端了米飯去伺候她了。
邵宣也在平江等了四日,並未等來拓跋孤;第五日上,他頗有些失落地獨自去酒樓飲酒,竟是瞥見樓下一個熟悉的影子,顧不得別的,登時立起大呼起來。
樓下走過之人正是凌厲。
凌厲沿著邵宣也的記號而來,本來還要再往前走,卻不料邵宣也已經摺回,竟在此遇上。
他聞聲上樓,兩個人互相看了看,心裡都是略略一沉。
沒有找到廣寒麼?他低聲問。
不問他也知道,因為一路上來,邵宣也刻的盡皆是一個“口”而已。
——就是說,你可以循著那些記號找到邵宣也和凌厲?拓跋孤問。
蘇折羽點點頭。
那倒是不錯。拓跋孤自語。
△人……要找他們?蘇折羽問。
拓跋孤朝她看看,不說話。
夜已寂靜了。沿廊的月色將這夜照得溫柔了些。樓下,邱廣寒早已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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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二
次日蘇折羽照例起早了,諸事似乎又恢復如常。但是起得稍晚的邱廣寒迷迷糊糊地坐到廳裡準備喝早粥的時候,卻聽見傳來篤篤的敲門聲。
廚房裡的蘇折羽立時警覺起來,見邱廣寒便要去開門,忙拉她回來道,邱姑娘!
應該只是街坊鄰居吧。邱廣寒一笑。
我去開門,邱姑娘,你先別出來。
邱廣寒只得由她,卻沒料到蘇折羽開得門來,卻低呼了一聲,是你!
但她的聲音隨即轉為冷漠:你來幹什麼?
邱廣寒實在按捺不住好奇,湊出來一瞧,便看見了夏錚。
∧錚似乎身體尚未復原,很勉強地一笑,道,拓跋公子在麼?
你怎麼找來的這裡?拓跋孤坐定之後問他。
∧錚笑了。令妹是這裡人人皆知的大美人,過去便常常在城中見到她,多少知道大致住在何處。現下再仔細一打聽,自然找到了。
∧錚說著看了邱廣寒一眼。只是從前萬萬沒料到你會是他的妹妹。
我自己都沒料到呢。邱廣寒笑。
拓跋孤卻皺起眉頭來。來找我什麼事?
來謝謝你手下留情。夏錚道。關於家父……
不必了。拓跋孤道。我並沒有答應你什麼。十八年前的事情,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錚嘆了口氣。姐姐是個不世出的奇才,可惜我卻沒與她相處幾年。十八年前她回來時,我實在不該將她拒於門外的!
你不用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攬,拓跋孤道。十八年前你不過十幾歲,自然是事事聽夏廷的。
∧錚搖搖頭。我若要開門,總也是會開的,只是我全然不知道姐姐懷有身孕,爹既然那樣吩咐我,我便也聽了他話,怎知這便是失掉了最後一次見她的機會……
拓跋孤冷笑道,你倒是好意思跟我提起這些往事。你專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