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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與蘇折羽的查疑過程中,得到的關於老右先鋒顧世忠的情況還算是一致,都是說他人如其名,確實是恨不能世代忠於拓跋世家。只不過,左右先鋒的地位在四大長老之下,當年的事情,不是不想,他是根本無力做些什麼。因為一貫脾氣也急,又不想聽命於沒有拓跋氏的青龍教,忍了幾年,索性將右先鋒一職拋給了兒子,自己不幹了。

×於這個兒子,據說與老子的性情又全不一樣,人看著吊兒郎當,脾氣卻極好,雖然和其父一樣被四大長老壓到沒有半分多做什麼的餘地,但在教中人緣卻很不一般,所以始終也沒人敢真看輕了他或拿他開什麼刀。

單疾風可能就不行吧。拓跋孤心道。以單疾風那個死板又不苟言笑的脾性,家裡老頭子一死,沒人撐腰,就只能被逼出來找我了。

◇右使又是全然不同。比起兩名先鋒,左右使的年紀都有近五十歲,當年的事情就算與他們無關,也沒可能不知情。何況左右使武功絕頂,無論如何,拓跋孤都覺得沒道理由著他人指使。只是真的查起來,又似乎各有原因。

右使霍新一貫是個穩重的人物,這該是四個人中,拓跋孤目下最放心的一個。當年事情發生時,霍新是被四大長老之一支開去了別的地方,回來之後見教中情境,他既沒拍案而起也沒隨波逐流,只是隱忍著並不出頭——反正手底下的人都被剝走,他徒有右使之名,十八年來卻並沒有任何實權,默默然做著些教中瑣事。值得一提的是,他也默默然將教中之事都細細記錄下來,在拓跋孤清洗完第一批教眾之後,將這記錄交給了他。按照他的說法,他“知道教主遲早要回來”。

拓跋孤記得自己當時問他,為什麼不一開始就交出來——畢竟他剛回來的那幾天人人自危,就算是沒有做過什麼錯事的人,在那般氣勢之下也會有要被錯殺的錯覺,而那本記錄可說是自保的絕好憑證。

反正最後教主也沒有殺到我頭上,對不對呢。當時的霍新神情恭謹,言語卻犀利。…

如果我真的殺到你頭上?拓跋孤追問。

那麼更不會交出來。霍新道。連我都殺,足見教主的昏聵——又為什麼要將這記錄交給一個昏聵的人?

拓跋孤後來細細翻過這記錄,與自己所知的一些情況正好印證,也因此對霍新的懷疑降到了最少。後來漸漸發現霍新與單疾風私交甚好,細問之下,得知單疾風出來尋自己的主意果然是霍新所出。

若非如此,我實在也不知道還要多等多久。霍新道。我自己不能離開青龍教,只能讓疾風儘快去找教主了。疾風這個人,只是不太會說話,但他對教主的忠心可是沒話說的。

拓跋孤知道,“我自己不能離開青龍教”,這話是沒錯的。霍新雖然忍氣吞聲,默默無聞了這麼多年,但是除了那本記錄,許多可能會折損青龍教的事情,皆因他努力從中作了梗,青龍教才總算還得以儲存至今天這個模樣。若霍新不在,很難說青龍教現在是不是還僅僅是退到武昌——或者說,是不是還以“青龍教”這三個字存在。

最後一個,是青龍左使簡布。之所以最後想到,是因為簡布最不討拓跋孤的歡心。拓跋孤雖然也不喜歡單疾風的木訥,不喜歡顧笑塵的散漫,不喜歡霍新的犀利,但簡布——他雖然找不到一個不喜歡的地方,但卻偏偏還是不喜歡他。

當年那件事情之時,簡布好像剛當上青龍左使不久,拓跋孤不確定這算不算一個能為他開脫的理由,不過不管怎麼說,這四個人,他暫時都沒有動。

已到了議事廳門口。當年那群人,到頭來逼走了我,卻又沒有勇氣自稱教主,暗中內耗了十數年,也是在無能已極了。拓跋孤想著嘆了口氣,邁步走進。

奇怪的是,明明已經到了時間,廳裡卻空無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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