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和娘都有點擔心,這次叫大師兄帶人出來找,我也想出來,就跟了來了。剛剛我先來客棧了,大師兄他們就是到幾個有聯絡的地方問訊息呢!我們太湖銀標寨在這一塊熟人很多,這湖東客棧也是,每次來都住這裡的。可是……還是沒有找見。
邵宣也心道說來說去,都是找人,還是不要再說下去,免得她想起了我們沒能找到廣寒的事,心生不祥。只聽姜菲又振奮道,不過師姐一定沒事的,她武功好,人也聰明,想來只是有什麼事耽擱了。
邵宣也只得道了句,定是如此。便轉開話題道,改日回了家,也替我向令尊令堂拜個年問個好。
自然啦。姜菲笑道。不過邵大俠,你怎麼不回家去過年呢?
我也沒料到在這裡耽擱這麼久。看來一時半會兒我也是回不去的了……
姜菲心知自己又問錯了話,訕訕地低下頭去,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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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六
四招試盡,邱廣寒停住劍,聽見身後拓跋孤拊了拊掌,不覺回身嗔道,哥哥,你就不要笑我了!
我這明明是在贊你,幾時笑你了?
不用了!邱廣寒似嗔非嗔地哼了一聲。我知道我不會用劍,胡亂揮舞而已。
不然。拓跋孤道。縱然天生不能練武,記憶模仿別人的招式,卻也要天分。不過,你看出哪兩招有明顯破綻了麼?
邱廣寒嗯了一聲,扯過那幾張紙來,翻出一幅小心翼翼地道,這裡,我試的時候覺得,好像心裡不大舒服。然後下一招——她又翻開幾張紙——我記得凌大哥是緊接著就換這這一招了,好像就是去補前面的破綻的,但是它本身,又在下面露出破綻了。看的時候不覺得,自己用的時候卻很清楚……哥哥,對不對?
拓跋孤伸手把她指有破綻的兩招十餘幅畫都抽走。說得不錯。他說著將那幾幅皆撕去了。不過現在,你若自己不提劍來試新的招式,能判斷出好招和壞招麼?
這個……還不行吧。邱廣寒不甚肯定地道。我才試了這四招而已。而且凌大哥的招式,有很多很像,卻又不一樣,我若不試,根本判斷不出哪一個是有用的。
那你往後就不要急著畫了。拓跋孤道。你可以用劍試一遍,久了,你可能就不必親手去試,在心裡試一遍就能判斷了——這之後你再把你認為完善的招式畫下。
哥哥,你真的相信我可能做成這樣的事情?邱廣寒忐忑地道。雖然我也覺得我可以,但是我又怕有差池——你若說我可以,我就放心了。
你啊,你不是個天才麼?拓跋孤笑道。往後有空的時候,我也教你一些武學基本,這樣你心裡或者更有底一些。還有,光畫也不夠,你要趁著有感覺時,在招式旁邊寫一些註釋,比如,有很多招式很相似,你也說了——那你就要明白地把它們區別開;也有的招式你現在還看不懂,因為那不僅僅是招式,常常是在內勁的驅使下使出——那些你現在還寫不了。給凌厲看,不寫也無妨,他看到招式就會明白的,但你若是想要完整地做出一本劍法來,讓後世也能看明白,就要把一切都寫明白些。
我……我哪裡想得了這麼多。邱廣寒禁不住笑了。我只是想給凌大哥看看,什麼後世,我可管不著。
那也罷。拓跋孤道。本來——我還想幫你個忙……
你幫我?邱廣寒一下子竄過去拉住他手臂。你要幫我寫,那好啊,哥哥,你幫我寫,我們就寫得明白點兒。
還是算了。凌厲的內功路數,只有他自己最清楚,我只不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