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望著滕鷹時而欣喜時而苦惱的表情變化,他真的喜歡看到自家小娘子私底下的嬌憨模樣,這時候的她像個孩子般可愛天真。不像是在人前的時候,冷冰冰的不容人親近。至於韻儀公主以及她的隨行奴才們昏倒在地的事情,玄毓清楚明白的知道和自己眼前的佳人有莫大的牽扯,他只是私心地選擇不挑破罷了。
“沒了呀,不然你還想要有什麼。事關皇室的名譽,太后對韻儀公主做的事情再不滿意,也不會為了個沒有封號的滕思思把事情鬧大。自然是了無聲息的淹了這事。”
玄毓氣定神閒地說完,滕鷹聞言低咒了一聲,“該死!”
按照滕鷹的計劃,韻儀公主會得道太后懲罰,然後她能消停好一陣子了。“這個死夏侯鵬程,搞什麼么蛾子,平白無故的破壞了我的好事。不過…”滕鷹轉念一想,“韻儀公主這會兒可能也許大概更頭疼的是自己的名聲了吧,那她該沒有工夫整事兒了。”
兩人又絮絮叨叨地閒扯了幾句,最後滕鷹實在累得慌,自己沉沉地睡了過去。玄毓靜靜地撫摸著滕鷹寧靜的睡顏,口中堅定無比的說道:“鷹兒,誰也不能把你從我身邊帶走。”
再度俯身吻了吻佳人的額頭,俊朗的男子旋即起身開啟了內間的花稜窗,飛身離去。
……
第二日,滕鷹甫一睜開雙眼便想起了昨夜玄毓來過寢室的事情。“這傢伙昨晚沒打個招呼,人就跑了,真不講信用。哼,還好意思叫我要相信他,相信她和那些個女人沒什麼關係,他當我是小孩子好糊弄呢。”這妞不想想自己睡著了,人家怎麼和她打招呼。
不過滕鷹的潛意識裡模模糊糊的記著玄毓走前似乎仔細囑咐過她,要她最近小心的呆在家裡,別私下出門,還有要儘量避著點風慎冷。“哎,你們一個個的都叫我避開這風慎冷,可人家是風越的二皇子,哪是我說見就見的,沒準兒他今兒就拍拍屁股走人了。所以說本郡主和那傢伙根本沒什麼機會再見面的,你們曉不曉得呀?”滕鷹嘴裡沒好氣地嘟囔著,然後翻身下床一屁股蹲在了梳妝檯前。直到後來,滕鷹沒過多久再次見著風慎冷的時候,她禁不住感慨著做人有時不能夠太自信,往往信心超了,就會演變成自負,而後就會滋生出不必要的麻煩。可惜這妞現在沒這覺悟。
“主子,您醒了。”知琴手上端著已經為滕鷹備好了的洗臉水,她剛進了內間就見滕鷹自己坐在妝臺前撫摸著她那光潔如玉的額頭。“主子,您的前額上有什麼不對勁嗎?”知琴今兒早聽知書說起滕鷹夜裡渴醒的事情便已經蹊蹺了一回,因為在知琴的印象中滕鷹從未半夜渴醒過。現在她見著滕鷹愣愣地對著自己的額頭出神,她心裡更加覺得奇怪。“主子從皇宮回來之後,似乎不太一樣了呢。”
滕鷹本來是想坐在這兒先捋一下滿頭的青絲,誰知望見鏡中顯現的如花容顏,她便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玄毓的輕輕一吻。知琴的呼喚讓她回魂了,她慌忙敷衍道:“啊,沒事……我是在想自己前額上若是留個劉海兒會不會更加好看。”
“原來如此,奴婢還以為主子是因為昨天累著了,沒休息好的緣故呢。”知琴聞言安了心,遂笑嘻嘻地擰了帕子,遞給滕鷹擦臉用。
滕鷹收拾利索後,主僕二人便去了外間,準備用早膳。知琴、知書、知棋都在跟前兒伺候著,單單缺了劉嬤嬤。
“嬤嬤呢?”滕鷹一在桌邊坐定,便發現了劉嬤嬤的缺席,她心知憑劉嬤嬤那風風火火的性子按理今天一大早便該來繡樓伺候的。
知棋聞言當下躬身稟報道:“劉嬤嬤昨兒晚上沒有睡好,知琴姐姐和奴婢擔心嬤嬤的身子吃不消,便送她回屋休息了。”說著話,小丫頭還不顧形象地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