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煊輝這個突然出現的外來人物,他們害怕他是什麼恐怖分子,怕他做出點什麼有害的事兒就先動手,把這種可能性給扼殺在搖籃裡,免得照成什麼不好的意外。
這個解釋未免太過於牽強,他一個大胖小子能是什麼恐怖分子,能做出什麼樣有害的事情來,他是完全不相信這個解釋的,而且他剛才分明看見兇手解釋完自己都覺得荒唐給自己逗笑了,不免得嘴角抽搐了一下,這群人分明就是故意的,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他並不想在這件事兒上浪費時間。
當務之急是見上江時,好確認他有沒有被上次跟他一起來找他的那個男人欺負,根據他跟江時的那一通電話來看,江時的確是被欺負了,自己的夢中江時也是那樣的可憐,他受不了。
雖然不知道江時為什麼臉上總是帶著憂鬱的神態,處處都散發著他跟那個男人一起生活過得並不開心的訊號,還依舊要留在那個男人的身邊不願離去。
所以這次他來找江時並不只是單純的想要跟他說兩句話而已,他要帶江時走。
他問兇手江時在那裡,能不能讓他出來見他一下,他有話要對江時說。
兇手抱歉地說江時這會兒不在家,好像是生病了,被餘北漠帶去醫院了,今天內不會回來,讓鄭煊輝改日再來吧。
鄭煊輝知道他在騙人,來之前他還跟江時在手機上聊過天呢怎麼就突然生病不在家了呢,就是不想讓他跟江時見面而已,肯定是那個男人在背後搞的鬼。
他也不揭穿兇手的話,反而問了他餘北漠的名字,兇手毫無疑問地告訴了他。
之後鄭煊輝就說沒事兒的,他們今天肯定會回來的,我就在這裡等他們。
兇手沒什麼反應,只是淡笑的看了他一眼,低頭拿著對講機說話,問對講機那頭的人,說鄭煊輝不願意走要怎麼辦,不知道那頭的人說了什麼,兇手回答了一句是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態度良好的說一些抱歉地話,說他家主人不喜歡陌生人在家裡過夜,要是真找江時有些什麼事兒,等過幾天再來吧。
說完也不顧鄭煊輝的反抗,直接將人扛到了車上,給他送回了老家。
回到家後他躺在床上想了想,想關於江時的事兒,亂七八糟地,最後得出一個結論,就是餘北漠這個變態囚禁了江時,那麼江時為什麼不逃走呢,是因為他沒辦法,沒人幫他,他走不出來,餘北漠的手段又太多,江時這麼單純的一個人能有什麼手段去對抗呢。
鄭煊輝越來越可憐江時,餘北漠在他這兒的形象越來越邪惡,是個不知不扣的大混蛋,他要幫助江時逃離餘北漠的魔爪。
他拿出手機想給江時發一條訊息說別怕,有他在天就不會塌,他很快就會來救他的,開啟微信的介面他才恍然想起,剛才在車上的時候他本來想給江時發訊息的,卻被旁邊壓制住他的保鏢給搶了過去,把江時的微信給刪了,連著加好友的驗證訊息也給刪個乾淨,一點關於江時的痕跡都沒有。
看來他只能等了,等他一能下地走路就去救江時。
他的腿好得不太利索,從小縣城裡來到江時這邊廢了很長一段時間,天都黑了。
他先去當地的警局報案說了餘北漠的罪行,把他說成了一個無惡不作的超級壞蛋,還指著自己的腿說這是餘北漠讓人把他打成這樣的,希望警方能幫他討回個公道,把他的朋友江時給救出來。
只是接待他的那個警官給出的反應讓他大失所望,他讓鄭煊輝拿出證據來,沒有證據他們怎麼抓人啊,鄭煊輝哪兒來的證據,那個地方荒郊野嶺的,連個監控都沒有,他去那裡找證據。
他沒有辦法,只能請求警官能去調查一下,他說的話全都是事實沒有半點謊。
可無論他怎麼哭啊喊啊就是沒人搭理他,他還被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