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餘北漠的胸口上,眼睛瞬間睜大了。
露出來的面板上面有幾道明顯的抓痕,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來是剛剛抓上去不久的。
鄭煊輝徹底瘋魔:“我去你大爺的,餘北漠我要你死!”
鄭煊輝已經是失控的狀態,為了不影響辦案,其中兩位警察把鄭煊輝給架走到看不見餘北漠的地方。
餘北漠把身上的衣服攏了起來,看著面前兩位警察,“進來說吧。”
餘北漠和兩位警察在客廳坐下,把手上準備好的資料放在茶几上,挪到警察面前。
“這是我愛人的精神診斷書,現在還在治療階段,只是效果不好。”
“剛才那位是我愛人的朋友,我愛人不想讓他的朋友擔心讓我幫他保密,很抱歉讓你們大晚上的過來。”
餘北漠彬彬有禮,面部表情苦楚,像是在為自己愛人得了這種病感到深深的無力。
一位年紀較小的警察,聽完餘北漠說完的話深感同情,想說兩句安慰一下他,被年紀稍大的警察給截胡了說話的時機。
診斷書的內容,他一點都沒看,眼神銳利,掛著淡淡的笑,說:“餘先生你給的這份診斷書我們無法相信它是真的,既然你說你愛人有這方面的問題,不介意我們一起去醫院進行一輪新的檢查吧?”
餘北漠非常坦然:“當然,我沒問題,想在那個醫院檢查都行。”
老警察:“行那就明天下午吧,另外我們要單獨詢問一下你的愛人,沒意見吧?”
“可以,只是他現在睡著了,這會兒叫醒他可是要發脾氣的,就怕你們看了要鬧笑話,而且他的病還沒好,可能會說很多胡話。”
老警察從容道:“沒事的,你上去把他叫下來,我們在這裡等你們。”
餘北漠也同樣從容,無畏:“好,你們請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