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個病人呢?”
“況且這件事不是江先生的錯,是我自己主動來找他,想要跟他交朋友的,有什麼事情你衝著我來。”
餘北漠的眼睛彷彿被刺痛了一下,眯了眯一下眼睛才說道。
“這是我和他兩個人的事情,你出來管什麼閒事?”
餘北漠走到林澤面前,戲謔的笑了一下說:“著什麼急啊,你我自然是不會放過的,你要是真的為了他好就請你離他遠點,不然他會因為你受到很多不該他受的苦。”
媽的這簡直不是人能說得出來的話,林澤忍不了一點,一巴掌扇在了餘北漠的臉上。
“餘北漠你說的這還是人話嗎,你憑什麼這樣隨便欺負別人,你要是腦子有病的話趁早去看看,免得到時候錯過了最佳的治療時間可就再也好不了了!”
被扇了一巴掌的餘北漠居然沒生氣,反而笑得更大聲了,在他眼裡林澤就是一隻不自量力的螞蟻,只要他想,一隻手就能把林澤給碾死。
可他偏不。他就是要林澤痛苦的活著,看著自己喜歡的人被他囚禁的滋味可不好受,他就是要林澤看得見江時,卻又永遠無法觸碰江時,可偏偏又不能拿他怎麼樣的可憐模樣。
“憑什麼?就憑我是餘北漠,林澤你拿什麼跟我比?你要是識相的話就趁早從我的面前滾開,要是我心情好的話說不定我可以放過你這一回,不計較這件事了。”
“你想都別想,你不要以為你有多厲害,離開了餘家的庇護我看你還能蹦躂多久,遲早有一天我會把他帶走的。”
林澤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樣子讓餘北漠很不爽,既然人家不想要這個機會,就可別怪他了。
今天不跟他打個你死我活的餘北漠心裡他團火就永遠滅不了。
說那時快那時慢的,手都舉起了,愣是被餘蕭留下來照看江時的保鏢上前攔住了。
“少爺差不多就行了,有什麼事等宴會結束了再說也不遲。”
保鏢不說這句話還好,一說餘北漠就把矛頭指向了他。
餘北漠掙開保鏢攥著他的手,轉頭瞪著保鏢:“你還好意思說,你是怎麼看的人,看見陌生人靠近他你不會把人給趕走嗎?你要是把他趕走了還會有這麼多事嗎,我看這份工作你是不想要了,趁早回去收拾行李滾蛋吧!”
保鏢筆直的站著,低著頭,默默承受著餘北漠的控訴。
“滾一邊去,別在這裡礙眼。”
似乎是看不慣保鏢慫蛋的樣子,餘北漠大發慈悲似地發話讓他離開。
保鏢沒動,依舊站在原地沒有離開的跡象。
餘北漠更氣了:“讓你滾你是聽不懂人話嗎?”
“你讓誰滾,北漠剛才我跟你說地話你全都忘了嗎,你究竟要胡鬧到什麼時候才能穩重一點。”餘蕭威嚴的話語傳來。
幾乎是這句話剛落下,剛才還站著不動的保鏢立馬麻利的遛到了餘蕭的身後。
看見餘蕭的到來,身後還跟著一些到場的嘉賓,餘北漠身上囂張的氣焰減弱了一點。
“沒忘,這次只是個意外,請您放心不會有下次了。”
只是語氣吊兒郎當的沒有半點要悔改的意思。
餘蕭還想再說他兩句的,就被人給打斷了,話又給嚥了回去。
“阿澤你臉怎麼了?!”
說話的人是林澤的老闆,林澤在他們公司可謂是鎮店之寶的存在,平常受了點擦傷都要大驚小怪一番的,這下突然受了怎麼嚴重的傷,他心疼的要命,這臉看著腫得老高了,都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消下去。
林澤的老闆拉著他走到餘蕭面前問:“老餘總你說這事要怎麼辦啊,我的人來你這被打成這樣不可能一點交代都沒有吧。”
林澤所在的公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