縫補一下。說不定,還能繼續穿呢。”
說完,她又生怕張景昀會拒絕,連忙補充道:“你一直保護著我,現在也該輪到我為你做些什麼了。”
望著宋芷姍那雙充滿期待的眼睛,張景昀不忍再拒絕,他點了點頭,取出衣服遞到了宋芷姍手中,兩人的指尖輕輕觸碰,很快又分離。
“我儘量今晚補好,明天就還給張師兄你。”
“宋小姐,你……不用那麼急的。”
宋芷姍幽怨的瞥了張景昀一眼,“我們馬上就要回天道宗了,再不急,難道要我在天道宗幫師兄你縫衣服嗎?”
說完這句話,二人也走到了訂好的房間。宋芷姍輕輕嘆了一口氣,推開門走了進去。
思緒間,她忽然感到眼角有些溼潤,淚水悄然滑落,無聲地滴落在布料上,浸出一個個小小的圓斑。“還有三四日我就要回到天道宗了,還有三四日……”她喃喃自語,聲音中夾雜著一種難以名狀的痛楚與不捨。這句話像是一根刺,每念一次便深入心底,讓她不得安寧。
她點亮了桌上的蠟燭,然後坐在桌前一針一線,細細縫補著衣服上劃破的口子。
宋芷姍想起了與張景昀共同度過的點點滴滴,張景昀抱著她跌落懸崖的瞬間,在客棧保護她的瞬間,二人初遇她躲在屏風後的畫面,都如同電影般在腦海中回放。
宋芷姍忽然感到眼角有些溼潤,淚水悄然滑落,無聲地滴落在布料上,浸出一個個小小的圓斑。
“還有三四日我就要回到天道宗了,還有三四日……”她喃喃自語,聲音中夾雜著一種難以名狀的痛楚與不捨。
這句話像是一根刺,每念一次便多深入心底一分。
“等我縫好了這件衣服,把衣服交給張師兄,我們兩個便再無交集。”宋芷姍抬起左手擦了擦臉上的眼淚,但更多的淚水接著落了下來,“或許我們在天道宗還會再見幾次,可我們再也無法像……無法像現在這個樣子了。”
“張師兄,你知道嗎?”
“我多想這段路能夠一直走下去,永遠也走不到盡頭。或者你隨便帶我去哪裡都好,找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
“我敢這樣做的,只要你對我說……我之所以拒絕薛東,是因為不喜歡他罷了,絕不是因為怯懦。”
“可我知道你不會帶我離開。”宋芷姍痴痴望著手裡的衣服,“對於你來說,我就像這件舊衣服,扔掉可以、不扔掉也可以。”
“你根本不在乎,在乎的人是我,拼命想要縫補的人是我。”
“即使如此,我也要把它縫的好好的,讓你偶爾能想起看一眼。”
薛東死了,天道宗的其他弟子早就和張景昀、宋芷姍分開了,他們這一路發生了什麼誰也不知道。
所以,宋芷姍喜歡上了張景昀這件事情,恐怕只有天上的青鳥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