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口,就好似被那涼意驅散了渾濁的酒氣,哼哼的兩聲就又安睡過去了。
韓景宇把水壺放在床頭的桌子上,又把鍾源身上亂的不成樣子的薄毯拾起來,抖開了給他蓋上。
現在已經是上午十一二點的光景了,外面太陽耀眼的很,韓景宇拉上了窗簾,見鍾源沒什麼動靜了才又坐回了藤椅上。
韓景宇過了許久才終於有了些睡意,眯著眼就要睡去的時候又聽到窸窸窣窣的異響,看過去是床上的鐘源坐起來了,低著頭不知在做什麼。韓景宇以為他睡清醒了,看了一會兒又覺得不是。
韓景宇叫了聲鍾源的名字,鍾源也沒有回應。
韓景宇覺得奇怪,走過去看,就見到鍾源是醒了,睜著眼迷迷濛濛的坐在床邊,衣服扯的鬆散開。方才他消了酒氣不再燒紅的面板現在一直紅到了脖頸。
韓景宇推了他的肩膀一把。
鍾源這才終於抬眼看他。鍾源的神情奇怪至極,是韓景宇從來沒有見到過的神態,眼中蒙著一層厚厚的霧氣。
韓景宇正詫異著,忽然見床上坐著的一動不動的鐘源忽然站了起來,一隻手捉住韓景宇方才推他的手,一隻手去攬韓景宇的腰背。
韓景宇被他的舉動嚇的一驚,甩脫了手就要往後退。
鍾源醉酒後的動作都遲滯的很,偏偏力氣大的出奇,韓景宇被他捉住了手腕,一下竟沒有掙脫開,還被他狠狠的砸到了身後的床上。
“鍾源!”韓景宇手肘壓著床要坐起來,卻被鍾源欺身壓的動彈不得。
鍾源口鼻中噴出的氣息都是滾燙的,濃濃的酒氣和一種奇怪的香氣混合,噴灑在韓景宇的脖頸邊上。
那香氣古怪而濃郁,韓景宇幾乎馬上就察覺出來了。是方才的茶水裡加了什麼東西。
鍾源本來就醉的迷迷糊糊的,喝了加料的東西,整個人都控制不了自己的動作了似的。韓景宇被他壓著,有點喘不過氣來。
鍾源的衣服已經被他自己扯的鬆散開,腰帶耷拉著,露出了結實的腰身。
韓景宇伸手推他,碰到的衣服裡都透出了鍾源面板的高溫。
鍾源本來就是個正常的男人,近幾年雖然剋制了自己的生理需求,卻也並不代表不需要透過別的途徑抒發。他要是清醒著,自然知道該怎麼解決,但他現在偏偏醉了酒,還被增加興致的東西撩起了身體的本能需求,見到韓景宇,混混沌沌的就不管不顧的壓了上去。
韓景宇只當他是被藥性衝昏了頭腦,鍾源親他脖頸的時候他也只是咬牙推拒,並沒有做出太激烈的反抗。
鍾源真的是迷糊了,他覺得身下的人,無論是一蹙眉一抿唇,都叫他愛憐萬分。
鍾源的衣服早就鬆散開了,胸膛就貼著韓景宇,韓景宇的身材在同齡人裡算是挺拔,跟鍾源比起來卻是單薄了。鍾源整個人的重量都幾乎壓在他身上,叫韓景宇動彈不得的同時也胸口發懵。
鍾源把韓景宇的上衣扯開了,他根本不懂同性之間的取悅,只知道舔舐吮吸,韓景宇覺得被他親過的地方都發燙髮疼。
鍾源的動作越來越放肆,韓景宇已經有了些怒氣,咬牙低吼了一聲,“你夠了沒有!”
鍾源自然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他見到身下的人掙扎不得,就更用力的去磨蹭。
韓景宇是個正常男人,被鍾源這樣露骨的磨蹭激起了生理反應。但他的狀況要比鍾源好很多,鍾源是已經沒有多大神智了,韓景宇卻越發清明。
鍾源的褲子已經解開了,裡面的東西頂著韓景宇的兩腿之間,他還急切的去拽韓景宇的褲子。
韓景宇的動作有些窘迫,他推不開鍾源,只能伸手去拽著褲子不叫鍾源脫下來。
水壺就放在床頭的位置,裡面的緋紅液體閃爍著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