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好多錢,一堆一堆的,當時把那些人的眼睛都給瞧直了,嘖嘖,怕是我們孟家村的任何人,都沒見過這麼多錢。”張阿婆又噠噠嘴唇,好一陣回味。
我則嘴裡一抽,心想,這人真是張揚又騷包!現場派發現金,太招人恨了,刺果果的炫富啊!不過,他哪來的這麼多現金?難道他知道我遇上這一場災難,所以早早準備好了?果真如此的話,這人真是好深的心機。
“村裡的人都知道你傍上大款了,都說你阿公阿婆好福氣,苦日子總算熬到頭了。”張阿婆彎腰摘了一把油麥菜,“我看不一定。你阿爸青山卻進去了,好歹是自己的親骨肉,你阿公阿婆呀,這心裡頭苦著呢!”
“孟青山從來都沒有盡過為人子、為人父的責任,這樣的兒子不要也罷。”我冷聲道。其實,心裡卻是刺痛的。他再怎麼差勁,我也不希望他坐牢。
張阿婆站直了身子,花白的碎髮垂在她的面前,她用手撥了撥,沉吟半餉才道,“你知道他的腿是怎麼瘸的嗎?”
“不是他欠了別人的賭債沒錢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