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送大伯”一出,這位陰沉男幾乎有點掛不住暖男臉,但是這位大伯卻又作不得,畢竟人家從頭到尾都客客氣氣的,送客的理由也非常充分,這怎麼火?
這位陰沉男眼睛一轉,忽然看見秀娘帶出來的包裹,他心中一動,暖男形象頓時抬了出來:“哎呀,秀娘何需如此生分?有什麼需要,可以儘管對大哥說,三弟不在,大哥有責任照顧你們,不是嗎?秀娘你包了什麼,是不是打算出門啊?”
秀娘依然一副不卑不亢的樣子:“大伯請自重,秀娘閨名簡陋,不叫也罷。回大伯,秀娘正是要帶恆兒到烈馬城去,今後,這幾間平房,幾分薄田和靈地,就請大伯全權打理了,秀娘恭送大伯。”這就是明確說了,你個臭流氓別叫我名字,我的確要走了,房子和地都歸你行了吧。
陰沉大叔像是沒聽懂一般呵呵一笑:“何必呢?有什麼事非要出這麼遠的門?你就告訴大哥,大哥幫你安排下去就是了。”這話一出,張零蛋的心就一陣緊張,房子和地都給你了,卻還不讓走,這是一定要弄死自己才甘心的節奏啊。
還好秀娘不為所動:“秀娘一切都好,不須大伯關心,只是今天恆兒走路不慎,摔傷了身子,秀娘覺得,這孩子從小與眾不同,不能跟其他小夥伴一起玩耍,想是十分寂寞了,所以想要帶恆兒去烈馬城醫治,順便一路散散心。”
陰沉暖男呵呵一笑:“那大哥就找幾個得力之人,一路護送你們過去吧。”
秀娘冷冷回絕:“不必了,想必大哥也知道,秀娘嫁來之前,家中是獵戶,善能練毒,善用陷阱,在閨中時,別的人就都說我是毒秀娘,大伯派人護送原是好心,但是秀娘不願受人冷眼,更不願與人相惡,此行,我們孃兒倆自己上路即可。”
這次,沒等陰沉男開口,秀娘再行一禮:“秀娘恭送大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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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精神獲勝
秀娘再行一禮:“秀娘恭送大伯。”
陰沉男的臉頓時掛不住了,但是他還是咬咬牙,耐著性子說:“弟妹啊,如果只是為了醫治和帶他出去散心,大哥派人帶他去就是了,弟妹何必親自跑一趟呢?”這下,他也不叫秀娘,而是改叫弟妹了,如今就是他又一次嘗試,萬一說動了秀娘,那就能順理成章地把兩人分開了。
秀娘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大伯要我們母子分開?親子分離,大伯於心何忍?”
“這……”這一下,陰沉男是真的掛不住了,他整張臉都沉了下來,太陽穴控制不住地不停跳動,眼看就要火。但是想來想去,剛才那些話,實在不足以把火起來,只好憋住這口氣:“哈哈,好,既然弟妹心意已決,大哥就不說什麼了,希望弟妹一路照顧好我侄子,他可是三弟和弟妹你,唯一的兒子。”
所謂殺人誅心,陰沉男已經不打算虛與委蛇了,於是說話也不客氣起來,這句話直接針對了秀娘。
為什麼秀娘和夫君寧願花幾年時間去找靈藥,而不是再生一個健康的寶寶?因為秀娘懷著恆兒的時候,夫君正好遭難,被平原峽幾個高手圍攻受傷,為了給夫君治傷,秀娘不辭辛苦,日夜照顧,結果夫君治好了,她大病了一場,動了胎氣。
後來為了保住自己和孩子的性命,她被迫動用了猛藥,結果兩人的性命是都保住了,但自己卻喪失了生育能力,孩子也成了先天智障,直到現在還渾渾噩噩,萬事不知。
秀娘果然抬起頭來,看了陰沉男一眼,態度卻仍然不卑不亢,或者說是不陰不陽:“是,秀娘將房契和地契皆放在內屋之中,我們孤兒寡母一路上用不上了,請大伯代為照看,想要如何處置,均由大伯喜歡。”
“秀娘恭送大伯。”第四次送客,陰沉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