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來的還快。
“快請。”洞聖一邊說，一邊回頭對易空靈說道：“瞧瞧，人家多有禮貌，這才是……”結果一回頭才發現，易空靈早就不見了，再回頭，發現她正乖巧地跟著讓子歸心走在一起。
“……”洞聖感覺自己才是個傻子。
第387章 心怡曾記否
讓子歸心走到洞聖面前，微笑著盈盈一拜：“見過聖人長老。”瞧瞧，聽聽！瞧瞧人家的禮數，聽聽人家這稱呼，“聖人長老”，這才是正確的稱呼嘛。
洞聖老懷大慰：“歸心，就別客氣了，你也是為囂張小子而來嗎？”
讓子歸心溫和地說：“是的，妾身正是為了此子而來，聽說大家都來拜訪聖人長老，歸心魯莽，急匆匆就跟來了。”
“你來的正好，正好有事情想問你。”於是，洞聖就將剛才談論之事說了一遍，談起了紅河與血牙的異樣。
張孝恆張著大眼：“唉？正主兒就在這兒，長輩們為什麼不問我？”
“哈哈，說的也是。”洞聖問道：“那你知道嗎？”
張孝恆說道：“我不知道啊，我都沒聽他們說起過這個。”
“……”讓子歸心捂嘴笑道：“這件事，妾身倒是有所瞭解，當日，二位大師言道，此子與他們共創新靈器，其實是他在主導，而不是他們，兩位大師更像是在輔助，因此，他們原本想過收徒，後來研究上癮，居然給忘了，等創作完成，高高興興就走了。”
“咱們離開後談起這件事，他們細細一想，覺得沒收徒是對的，因為他們共事之時，更像是在合作，而不像是指導。”
“竟有此事？”洞聖真是有點驚訝了。
讓子歸心笑道：“說來慚愧，以歸心的陣道造詣，他們那一次共同創作，歸心竟然聽不懂，全程跟著，打下手都差一點。”
“哇……”眾人驚訝之時，張孝恆開口了：“前輩，你就別給我臉上貼金了，那是因為他們被我拉到了我擅長的領域，然後被我豐富的經驗給唬住了，不信你們可以試試找一個神經病，以神經病的方法跟他吵一架，你會被他治得服服帖帖的。”
“……”所有人都閉嘴了，真是好有畫面感的比喻。
洞聖忽然呵呵一笑，將話題生生拉了回來：“紅河和血牙放棄了也好，雖然有煙綠在，他們估計也收不走這個徒兒，我記得，每一屆血殺最終戰之後，血殺學子入宗門，都會辦一個拜師大典，這次藉著伽藍的無上慶典，一起辦了吧，別耽擱了孩子們，我也收了個徒弟，加上血殺魁首慶典，來一個三喜臨門吧。”
眾人一同站起來，行了個完整靈者禮：“恭喜聖人喜得佳徒。”至於詢問修行的事，全都忘光光了。
……
於是，觀禮慶典又增加了新的專案，血殺魁首正式拜了中古聖人為師，血殺稱號一口氣多出了幾十個人，這些人和五年血殺訓練畢業的學子們，一共近三百人進入萬古血殺宗門，這是一場盛大的拜師盛會。
這一下，又有許多人都獲准進入峰外峰觀禮，峰外峰彷彿一百年都沒那麼熱鬧過。
在這一片熱鬧之中，有一個地方特別熱鬧，那就是山腳下，因為那裡有一個說書的男人——郭剛。到了後期，郭剛被上萬人團團圍住，說了一次又一次，走了一批又一批，鐵打的郭剛流水的觀眾，說了半個月了，他始終走不了。
另一邊，張孝恆驚奇地發現，自己認識了多年的同學們幾乎個個都有背景，其中居然不乏背景十分深厚，有頭有臉的人，例如果子，誰想得到，她居然是誰的親妹妹……虧得他們在訓練，甚至大戰之中竟然沒表現出來。
再之後，他發現胭脂姐姓華，華胭脂的舅舅是北線大元帥華太平，就是曾經帶易空靈和讓子歸心等人找到明帥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