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了對方的漏洞,怒不可遏道。
“呃,過往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還請師姐大人大量,既往不咎。”
獨孤遠峰自知理虧地,賠笑說道:“咱們且說現在——看來今年的比試,這兩個孩子,是當真打平了。好在飛燕青春年少,才剛滿十九歲,要不,咱們明年再”
“哼,怎麼,非得把花兒一般的飛燕,拖到我這般年紀,你才肯罷休嗎?!”
高錦娘冷笑說道:“我絕對不許,飛燕再步我的後塵了!”
“師姐,你是不是”
獨孤遠峰聞言一愣,面色鉅變地言至此處,又轉目看了一眼弟子們,小聲說道:“師姐,有些話,憋在我心裡,已經許久了。其實,師父和師母已然去世多年,你若是心中早有所愛,大可不必為了當年師母的一句氣話,誤了自己終身的幸福”
“嘁,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高錦娘十分倔強地打斷他道:“我高錦孃的一生,已然毀於你手,但飛燕的幸福,決計不可!女子十九歲嫁人,已是不早了,她又怎能再經得起,一年、一年地繼續拖延?既然今日,天朔並沒有取勝,那今晚,就是她和庸兒的良辰吉日!一應的用品,我早已暗中備好,即刻便可操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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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師姐,且不說天朔並沒有打敗,單從是非而論,你這是在獨斷專行,不合禮法呀!”
獨孤遠峰為了張天朔,第一次和她寸步不讓道:“庸兒年幼無知,你怎麼也跟著他一起,瞎胡鬧呢?!這同姓的姐弟,怎可通婚?”
“他們倆又不是親生的姐弟,只是金蘭結拜,改為同姓而已,兩情相悅,有何不可?!”
高錦娘對他的說法兒,自是嗤之以鼻道。
“既然已經改為同姓,身為姐弟,便不可通婚,否則,與亂倫何異?!”
獨孤遠峰義正辭嚴道。
“好啊,既然如此,那就讓庸兒改姓為高,或者,跟你姓,這總可以了吧?!”
高錦娘氣急說道。
“不,師父,庸兒絕不更改姓氏!”
一直沉默不語的何庸,此時,卻含淚高聲道:“我義父姓何,姐姐姓何,當然我也姓何!生也罷、死也罷,做人、做鬼,皆都如是!”
“是啊,師父,庸兒的性子,你是知道的。”
何飛燕聽得珠淚璉璉道:“他認準的事情,一萬頭牛也拉不回來。他不改,我也不改,我和他永遠同姓為何,有何不可呢??”
“對,有何不可!”
高錦娘大為贊同道:“那般拘泥、僵化的禮法,守它作甚?!你們又並非是親生的姐弟,當然可以同姓而婚了!今晚,你們就成親吧!”
“不,師姐,此事,我萬萬不能”
“師父,弟子認為此事,當以師妹本人的意願為重。”
獨孤遠峰還待要繼續爭辯,張天朔連忙說道:“師姑,您覺得呢?”
“是啊,師父、師伯,庸兒也是此意。”
何庸也施禮說道:“說句大不敬的話,在庸兒的心中,師姐的意願,可遠比師尊之命與禮法之規,重要得多了。”
“說得好!”
高錦娘心中大悅道:“還是庸兒最體貼女子的心意。飛燕,你喜歡庸兒,就直說好了,師父會一力為你促成!”
“不,飛燕,你所中意的,明明就是天朔,毋庸諱言,實話實說即可,”
獨孤遠峰更是自以為是道:“我這個掌門人,一定會為你們主持公道!”
“我,我不知道”
何飛燕在他們四個人急切的目光注視之下,慢慢地低下頭去,嚅囁說道。
“師姐,你不要心存顧慮,如果你選擇的是大師兄,庸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