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沒事。幸好啊,幸好!”
那位袁公子的家中,乃是做的藥材生意,自身也略通一點兒醫術,便連忙搶上前去,為他的好友張公子,細細地檢查了一遍,這才放心笑道。說著,又去為程文玉檢視情況道:“程少俠,您的小腹,可是疼得十分厲害嗎?”
“誒?怪事!現在好像又不是那麼要緊了。”
程文玉鬆開了雙手,頗為納罕道。
“嗯,看來呀,是沒有什麼大礙。”
袁公子點了點頭,收回手指道:“休息片刻,也就好了。”
“我、我說袁公子,你怎麼單把本少莊主,給,晾、晾在一旁,不加理會呢?”
那布買田則被王寒青攙扶著,坐在了樓梯的一角兒,哼哼唧唧地抗議說道。
“哼,你摔死了才好呢!”
那袁公子的心中,因為張公子的緣故而痛恨不已道。卻也只能,含笑答應道:“噯,來了、來了!布少莊主,你肯定也是無妨的。”
“那也未必。疼得甚、甚是了得。”
布買田右手撫胸,倒抽了一口冷氣道。
“誒呀,布少莊主,您傷得確實不輕啊——肋骨,至少斷了三根兒。”
袁公子心存促俠地走了過去,頗為用力地又按、又掀,只疼得他哇哇大叫道:“恐怕,是得養上幾個月了。”
“這件事兒啊,蹊、蹊蹺得很!”
布買田顫顫巍巍地,擦了一把冷汗道:“我明明,是夾在了中間的,怎麼,反倒是我,傷、傷了呢?!”
“可不就是嘛!大概,這,就是天意吧!呵呵呵。”
袁公子捂嘴樂道:“哎,對了,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哼,瞧不出,那個姓朱的胖子,竟然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程文玉滿臉通紅地低頭不語,秦壽福便恨恨言道:“只怕咱們大夥兒,滿加起來,也不是他一個人的對手。”
“不至於吧?!咱們大家的虧,總不能就這麼白白吃了不成?!”
布買田卻是不肯罷休道:“大家別慌,這一回呀,咱們一上去,就給他來上一個群起而攻之,料他一人,難、難敵眾拳。”
“對!咱們上去,饒不了他!”
眾人之中,除了程、秦、布、王四人,餘者都並不知曉朱振宇的身份,故此,皆都深以為然道。說著,又呼啦啦地一齊湧上了二樓。
“布少莊主,您~也請吧!”
那袁公子對著布買田擺手請道。
“袁公子,您、您先請。本少莊主,疼、疼得走不動了。”
布買田先假後真地,斷斷續續道:“哎,我怎麼,連連說話,都、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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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該!”
那袁公子並不曉得,布買田此時的口吃,乃是因為阿梨惱恨他的緣故,暗中發出了一枚雞骨暗器,輕點了一下兒他的“啞門穴”所致,還道他只是在裝佯,心內暗自咒罵著,臉上笑眯眯道:“不妨,不妨~!張賢弟,來,咱們攙上一把!”隨即遞了一個眼色給張公子,二人連扶帶拽地,把他給提溜上了二樓。結果到了二樓,四處一看,哪兒還有朱振宇和阿梨的身影?
“他們想必是從這裡,越窗而逃了!”
秦壽福大致搜尋了一圈兒後,便一指視窗兒,跺腳氣道:“那咱們,追是不追呀?!”
“呃程少俠、諸位,正所謂:‘窮寇莫追’,咱們,還是以和為貴吧!”
那蔣公子此刻已打匆匆上樓的掌櫃口中,得知了朱振宇的身份,是以,連忙說道。
“正是、正是!”
程文玉聽了,也急忙正中下懷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