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讚佩”道:“國公大人,您此舉,實在是高明之極呀!”
“柯門主過譽了,哈哈哈!”
李益得意非凡地仰天大笑道。隨即,又馬上自嘲一笑道:“不過,也正是因為,他們朱府把轉讓和摘牌的時機,掐算得如此精準,所以,才會使本公誤判了朱振宇此人的心智,讓柯門主見笑了!”
“國公大人說笑了,芙蓉豈敢——聞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哇!”
柯芙蓉欠身微施一禮,嬌笑如花道:“那麼,再請教國公大人,從他們渤海國朱府到咱們府,需得走上多久的路程呢?”
“那就得看,是坐車,還是騎馬了——慢則數月,再快,也至少得一個月左、右吧!”
李益不明所以道。
“呀,那一來、一回,怎麼著,也得兩個多月了!要是再稍微地磨蹭一點兒,大半年,也就過去了——”
柯芙蓉笑眯眯地,東拉西扯道:“哎,國公大人,那位朱公子,對咱們家阿梨姑娘的一片痴心苦戀,您可有所聽聞嗎?”
“噢,略有所聞,也略有所見——柯門主,你問這個的意思是”
李益蹙起了眉頭,開始有些不耐道。
,!
“哦,也沒什麼——”
柯芙蓉這邊兒卻是笑容可掬道:“只是芙蓉私下忖度著,如若有阿梨姑娘的護送往返,那麼甭管多大數額的資助之金,想來這位朱公子,都會一口答應吧?”
“誒~,好主意呀!本公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李益豁然開朗地歡喜笑道。
“至於如何透過丹鳳小姐,說服阿梨妹妹改變行程,應允此差,那就要看您的排程了。”
柯芙蓉接著含笑說道。
“那自是本公一句話的事情!”
李益遲疑問道:“但是,柯門主,你確定這位朱公子,當真會為此而情願,付出這麼巨大的代價嗎?”
“此事包在芙蓉的身上,”
柯芙蓉站起身來,胸有成竹地媚笑施禮道:“明日巳時之前,芙蓉保證,可以令他主動前來,提出資助一事。”
——注:巳時,即北京時間上午九點到十一點。
“如此......甚好!”
李益暗暗地窺伺著她的臉色,笑容滿面道:“柯門主,你此番,可謂是首功一件哪——無論你今日有何所求,本公都一概允准!”
“芙蓉的確是有一件小事兒,想要求助於國公大人——”
柯芙蓉體察入微地,“嬌羞”一笑道:“芙蓉去年新得了一匹坐騎,名為‘赤月’”
“哦~,本公聽說,此馬的性子,非是玫瑰花瓣上的朝露不飲,非是黃花苜蓿的第一片新鮮嫩葉不食,那可不是一般的嬌貴呀!”
李益微微一笑道。
“唉,誰說不是呢,國公大人~!”
柯芙蓉含笑點頭道:“那晨露倒也罷了,就是秋日往後的嫩葉難求。去年哪,我可沒少頭疼。搭建暖房嘛,倒是個好主意,只是,就近的場地”
“嗐,這有何難哪?!”
李益立刻戒備全消地,痛痛快快道:“明日我就告訴李忠——咱們府內呀,多的是空置的園子!”
“那芙蓉,就多謝國公大人的恩典了。”
柯芙蓉款款地站起身來,深施一禮,莞爾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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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公子!快請起身用膳吧!”
次日,“佛郎院”內,顧子謙輕輕地叩門呼喚道。
“咿,奇怪之極,昨天的頭半夜,我還在輾轉難眠、想東想西呢,怎麼一到了下半夜,就睡得這麼死了?!”
朱振宇慢吞吞地開啟了房門,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