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向蓮花沒接住這個富貴,落得一場空不止,還有將要被浸豬籠的風險。
向禾聽得認真,刑寂自然也能聽到女子們的小聲議論,眉頭微微蹙起疑惑,難道向姑娘看上了王少爺?
向禾不知他心疑惑,還站在原地沉思。
耳邊忽而闖入一道急促聲音,“少爺!少爺您慢些走!”
向禾怔了怔側目望去,王榮興在店內的後院兒出來,臉色微沉步伐匆匆,想來是發生了什麼事兒。
她想要跟上去問問啥情況,但自己與他確實不算熟悉。
後眼角餘光瞄到刑寂,平靜的臉漾起笑意,忙抬手湊到他耳邊小聲說道:“刑寂,你幫我去看看王家老夫人發生了什麼事兒,我買完需要的東西就回私塾去。”
刑寂猶豫片刻,還是點頭答應,“姑娘萬事小心。”
“放心吧。”
看著刑寂一出去,向禾安心去尋掌櫃,“掌櫃的,可有價廉且不大的布匹,大概這麼大的,碎布也成,我有他用。”
看著她比劃著大小,掌櫃的有些為難擰眉,“這我可要去找找,姑娘在這兒稍待片刻。”
“勞煩了。”
目送掌櫃的入了耳門,向禾乖乖站在櫃前候著,方才說著小話的幾位姑娘投來嫌棄的眼神。
其中一位手中摸著布匹,嘴角噙著嘲諷一笑,“香染坊可是大招牌,真是什麼人都敢進來,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那可不,價廉的布匹?不如去別家。”
她們的嘲諷明顯不過,向禾微微歪頭反手指著自己,模樣略顯呆愣道:“你們是在說我嗎?”
看她恍若痴傻的模樣,幾位姑娘白眼一翻,“原是個傻的,白瞎口舌。”
旁的客人離遠了些,向禾無謂聳肩,“這位姑娘,我雖不富貴你是真的貧,嘴貧。”
忽而被反擊,女子臉色瞬間漲紅,“你!”
向禾臉上笑意依舊,“我咋啦?我也是來買布匹的,不過想要便宜些的,有錯?倒是你,買了什麼好料子?今日花費上千兩了?”
一連幾問,女子臉紅得不行,旁的還有小聲嗤笑,她再也受不了跑了出去。
另外幾位女子連忙追上去,鋪子總算是恢復如初。
此時一位身穿羅杉姑娘走近,盈盈笑意掩嘴,“姑娘巧舌如簧,小女子佩服。”
“小姐過譽了。”
向禾面色不改,但女子表現十分熱情,“你可知她是哪家小姐?”
“我只是一個山野丫頭,怎認識城中貴人。”
“那是城中萬秋酒樓的二小姐,往日裡最是自持金貴,也沒幾個人會說她一二,今日倒是被姑娘堵得啞口,實在好看。”
“哦……”向禾對這類話題不感興趣,但還是搭話,“那敢問小姐是哪家的?”
“小女子是春風樓的蔣心月,姑娘貴姓?”
向禾恍然,原來是競爭對手……
“免貴,叫我向禾就好。”
“向姑娘……”
“姑娘,您要的布匹帶來了,”掌櫃的抱著一青一紫兩匹布走來,“碎布沒有,這些布匹都是試色時用的,若姑娘需要,便宜給您。”
這回向禾上手摸了一把,這手感跟自己身上的簡直天上地下。
當下問價買了這兩匹布,臨出門時那蔣心月還讓她有空去春風樓坐坐,向禾只是點頭轉身跑了開來。
今日遇上的人和事兒都挺怪……
她跑了沒一段路,刑寂就出現在眼前,“姑娘,王家老夫人月前身子還很硬朗,去了一趟觀月寺回來途中忽感風寒,藥治不愈,便想著辦喜事兒沖沖。”
“藥治不愈?”向禾兩眼登時清亮,“帶我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