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名。”
肖白忽然笑了,頗有幾分風情地瞪了他一眼,笑道:“這話不實在。”
袁來尷尬地笑笑,然後正想說什麼就見韓大野牽著小野的手走了過來,他很嚴肅認真地對肖白這個美麗的女人說道:“我有一句話要說。”
“每次租房之前這句話我都要說一次,或許說完之後你就不會租了,所以請先收回去。”
韓大野伸出手,手心是那串鑰匙。
“哦?”肖白好奇地看著他,似乎有幾分期待。
韓大野緊了緊握著妹妹的手,說:“你如果讓我住下,你會有麻煩的。”
“什麼麻煩?就像剛才那樣?”肖白微笑打趣道。
大野卻嚴肅地搖搖頭,又點點頭,說:“我也不知道,或許只是像剛才那樣,也或許會有更大的麻煩,我……妹妹身體有些特殊,離她近的人總會受到一些災禍,我無法預料這災禍是什麼,只知道她在的地方總會惹到一些麻煩,比如我們走在街上無緣無故就會觸到一些人的眉頭,惹到一些麻煩,像剛才的那些人只是一般的麻煩,不過要是我們住下了可能會惹來更大的麻煩。”
韓大野不善言辭,說來說去最多的一個詞就是“麻煩”,然而他說的話畢竟有些荒誕不經,袁來很詫異,心中有些懷疑,但是他卻也沒有懷疑的理由,只是忽然想倘若大野所說為真實,那就難怪他時刻如此緊張,對小野又看護得那麼緊了,如果說每一天都會無緣無故惹到麻煩,那麼對於他來說可能每一個清晨都是一場戰爭的開始,每一個夜晚都是戰爭的延續,如果每一天都要遭到突如其來的惡意,那麼他的反常就解釋的通了。只不過……這種話怎麼會是真的?
然而出人意料的,肖白本來輕鬆的神色卻忽然變得凝重,這種凝重卻非懼怕而似乎是……很感興趣?或者是隱隱的還藏著一種奇異喜悅?
肖白這個女人太奇怪,袁來再善於觀察人也沒辦法看清她。
“你說的是真的?”
大野用力點了點頭。
肖白忽然吐出一口氣,深深地看了小野一眼,然後用微不可查的聲音嘟噥了一句話,隨後她恢復了那萬物不掛心的慵懶,淡淡掃了這一雙兄妹一眼,扭頭邊走邊道:“哦,知道了。”
然後她就走進了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
留下了愣愣的韓大野。
而袁來則在思考肖白說的那句話,他離得近,竟聽清楚了,那句話似乎是:“災厄之女?有意思。”
災厄之女?
袁來想起了胡君子方才對自己說的北宗有一位神秘的被稱作氣運之女的天才,氣運之女,災厄之女,聽起來似乎很有意思啊。
……
一路逃出來的一群年輕修行者一路沉默,當他們拐過街角,看到那寬闊無邊的滄浪河時候,他們便停下腳步。
“這件事,就別和師父說了。”
所有人都默默點了點頭。
“那……再重新找地方住吧。”
青胡茬青年說完卻忽然聽一位不起眼的師弟開口道:“師兄,那個……我剛才一直沒機會說,你看剛才那個攔著咱們的傢伙是不是有點眼熟?”
“厄?你也有這種感覺?”青胡茬師兄有些驚異地問道,他在看到袁來的時候就有種奇異的感覺,彷彿那是個自己認識的人一般,但是一時間卻也沒有想到是誰,沒想到竟然並非只有他一人有這種感覺。
他一問,頓時幾個師弟師妹紛紛開口,竟然大半的人都覺得那個少年有些眼熟。
忽然間一個人恍然道:“你們還記得師父在沈城收的那個弟子不?就是沈城大書商袁守誠的兒子,那個人好像就是他啊!”
“袁來?!”
他一說頓時許多人都紛紛醒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