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脊,帶起她的陣陣戰慄。見她雙目緊閉,滿含春意地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單,可雙腿還是不開啟,於是又帶著這道酥麻的氣流輾轉至她的纖腿,重點照顧了幾下她雙膝內側的血海,而後擠著狹小的縫隙,漸次往上移去。
何當歸只覺得自己如墜魔窟,周身的那般歡愉感覺太過強烈,不似人間所能遇到的所有一切。在歡愉的火花和廉恥的涼水之間反覆拉鋸,最後她卯足力氣衝著虛空大喊道:“老神仙快救我,你再不救我我就咬舌自盡了!”
“別介啊!”老神仙的聲音從咫尺間的床頭響起,樂呵呵地說,“他不是正在‘救’你麼,你對這小子都不滿意,那你還想要什麼樣的男人?他已經夠盡職盡責的了,丫頭,你就從了吧。”語調悠閒自在的彷彿在嗑瓜子看戲,而後,床頭邊真的傳來了嗑瓜子的聲音。
何當歸眼角蘊著兩汪淚,厲聲控訴道:“死老頭你說話不算數,你不是說來助我嗎?那你快把這個人拉走,他是一個惡鬼,我好怕!”
此時,那男子對於突然出現的“神之音”充耳不聞,只是專心致志地埋頭忙活著手下的開墾工作,不斷地攻城掠地,下了一城又一城。眼見少女淪陷於自己的掌下,他滿意地笑問:“呵,你說我是鬼?那你是怕鬼,還是喜歡鬼呢?還有你在同誰說話,‘死老頭’是誰?”
何當歸不明白男子為什麼完全聽不見那死老頭的聲音,也不能再忍受他的觸碰,於是在殘存的理智中,她一頭撞上枕邊的一柄玉如意,只覺得腦門有一股熱流灑下,她就再次陷入無邊無際的死亡羅網之中。
墜落,墜落,一直無所憑依地向下方墜落,直到落回客棧的硬板床上,一睜眼就看見那陳舊的房梁和樑上的蛛網,與方才眼中的最後一幕,那滿屋潤澤生輝的綠玉和床頂的大水鏡形成鮮明的對比,簡直是對“黃粱一夢”的最好詮釋。這一場春夢太過真實,真實得讓她感覺到周身還有流水般的歡愉流過之後,殘存的那點點水痕,可低頭去瞧時,她的衣物仍完好齊整的穿在身上,不似夢中那般裸著。
最不可思議的是,夢中那段可怕的經歷過去後,她被金風玉露散折磨的昏漲頭腦忽而清醒起來,只覺得藥力退散了不少。
柏煬柏手忙腳亂地給她包紮著額頭上的傷口,抱怨道:“方才的傷才止了血包紮好,你又撞出一片紅,你下次能不能換個地方撞?或者咬咬舌頭什麼的,喂,你剛不是說要咬舌自盡嗎,怎麼又改撞頭了?”見少女淚水漣漣的悽然模樣,他又嘆著氣,連聲問她,“丫頭你感覺怎麼樣,身體有沒有輕快點?我的幻夢療法是不是很管用,還要不要再來一次?唔,剛才那隻能算半次,半次是解不了毒的,至少得來一次完整的全套。”
☆、第244章 幻夢初試雲雨
更新時間:2013…10…18
何當歸流淚控訴:“你不是好人,你比太善還壞,你這為老不尊的死老頭!”
柏煬柏哼哼唧唧地為她包紮好傷口,語帶嘲笑道:“你的腦門兒可真硬,撞了兩次還這麼精神,可見你口中嚷嚷著想死,心中卻還存著生念,你不是要咬舌自盡嗎丫頭,你說話嗓門這般大,想來不怕沒力氣咬下舌頭,你怎麼不一咬以明心志呢?方才你也很享受吧,要不要再來一次,我給你換一個人。“””
何當歸沒想到夢裡夢外全都是惡魔,一時尚氣,再加上對夢中發生的事感到羞慚,一狠心就真的張口咬下去,用了比兩次撞頭時都更大的力道。士可殺不可辱!
柏煬柏一怔,只來得及在她合口之前一手擋住,另一手扣住她的下巴。他只覺得手指劇烈一痛,抽回一根滴著血的食指的同時,他心中動了點真火,厲聲斥道:“死丫頭你要作死麼,一個人只有一條命,沒人有第二條命,你就只為了跟我一個陌生人賭氣,竟然咬舌自盡?命在你眼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