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敏南飛快抓過盤子,一溜煙消失在院子裡,彷彿是害怕他們反悔一樣。
看只有三杯酒,杜暖暖又倒了一杯,叫還在彈琴的懷玉。
“快過來,喝點小酒吃點串再彈。”
人是他叫來的,總不能一頓烤串都不讓吃吧。
懷玉停下動作,琴聲戛然而止。
“是,杜姑娘。”
站起身,對慕容衾兩人拱拱手,“小民見過陛下,見過王爺。”
慕容溟面色如霜,冷冷道:“她現在是本王王妃,不是什麼杜姑娘,下不為例。”
語氣不重,甚至沒有多餘動作,懷玉卻感覺一股殺氣撲面而來。
他頓時一個激靈,兩股戰顫。
“小人記下了,多謝王爺提醒。”
杜暖暖不明所以,“咱們還沒辦酒席呢,叫杜姑娘還是王妃,這有什麼區別?”
慕容溟:“你是本王的女人,不容染指。”
杜暖暖聳聳肩,“額?我覺得你大可不必如此旁若無人的說出來。”
慕容溟哼了一聲,“本王就是要告訴所有人,你是我慕容溟妻子,讓那些不懷好意的人趁早打消念頭。”
說這話時,還告誡似的瞪了眼慕容衾,又瞥了眼懷玉。
慕容衾微微一笑,毫不畏懼。
“皇弟,暖暖有自己的思想,本來就不只屬於你。”
慕容溟不理他,把腦袋別一邊去。
慕容衾見此哭笑不得。
懷玉是不敢參與他們的談話的,虛虛坐在凳子上,壓力山大。
杜暖暖端了酒杯,一人遞一杯。
“好了,難得有此雅興,你們都別掃我的興,咱們喝一杯怎樣?”
還能怎樣,她都遞酒杯了,他們能不喝?
三人接了酒,舉起碰了碰,然後仰起頭一口悶。
杜暖暖少少的抿了一口,放下杯子掃一圈,發現除了自己大家都喝得滴酒不剩,頓時有些詫異。
“你們真是,好酒量?”
幾人看她的杯子,一時有些尷尬。
大家都想表現,不想給人一種不行的感覺,現在看來,好像有些過了。
杜暖暖又倒了些酒,擔心他們再一口悶,事先提醒。
“先說好,我們喝酒是為了配串,主要是為了擼串,不是為了喝酒而喝酒啊,要不然一會兒你們都醉了,我一個人坐這裡多沒意思。”
舉起酒杯,“來,再幹一個,相見是緣。”
這次沒人再一口悶,都是小小象徵性抿了一小口,然後繼續擼串。
月明星稀,月光透過雲層撒到院子裡,整個院子亮如白晝。
月光下,四人推杯換盞。
杜暖暖大概是喝酒的緣故,膽子越發大了起來,拉著慕容溟又要抱又要親,讓人無可奈何。
“溟,老公,要親親,親親……”
嘟起嘴唇,油膩膩的嘴巴就要往對方臉上湊。
慕容溟無奈一笑,伸出一根手指戳著她嘴唇。
“本王抱你去洗漱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