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身後的人聽後有些氣急敗壞的道,驀地又笑了、聲音好聽又爽朗。
“這就生氣了?也不過如此嘛!就這副樣子,居然還想著嘲笑別人。”
落笙冷笑一聲道,眼裡滿是鄙夷、不屑。
“你不狼狽怎麼會躲在這裡哭鼻子?承認吧!”
男人復又嘲諷的說道,眼裡晦暗不明。
“我哭不哭鼻子與你何干?是不是你們寧國人都像你這個太子一樣喜歡多管閒事啊?管好你自己那一畝三分地吧別被搶走了,到時候哭的不成樣子。”
落笙利落的起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落荒而逃?”
霍時錦看著落笙若隱若現的背影喃喃自語道,好看的嘴角不自覺的微微上揚。
才從尹悠吟宮門口離開不久,就半路上碰到了偷偷哭鼻子的她,當真是豔福不淺啊,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直到落笙的身影完全消失不見,霍時錦才轉身悠然自得的離開。
另一邊,誰想到剛進屋子就聽到尹悠吟叫霍時錦,一聲啊錦讓席杬禮徹底的失去理智了,控制不住自己強迫了尹悠吟做那種事,如今更是不知道怎麼去面對尹悠吟了。
可看到尹悠吟一絲不掛、失魂落魄的樣子,席杬禮又心疼了找了件衣服起身給尹悠吟穿好,輕輕的抱了抱破碎的尹悠吟。
“席杬禮,你究竟把我當成什麼呢?”
尹悠吟漸漸的回過神來,淡淡的開口道。
“我……”
剛想要說什麼,就被尹悠吟的聲音打斷了。
“一個想要就要的小妾?還是一個地位卑賤的通房?”
尹悠吟問的很平靜,臉上看不出情緒。
“不是的,啊吟,不是這樣的……”
席杬禮剛要開口解釋,又被尹悠吟的聲音打斷了。
“不重要了,如今我不想去想這些了。”
尹悠吟忽然就感覺心中釋懷了,不再強求什麼愛與不愛了。
“席杬禮,你走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想清楚了會去找你的。 ”
尹悠吟的語氣平靜極了,眼睛也毫無波瀾。
“好,你好好休息!”
說罷,席杬禮就自顧自的穿上衣服,依依不捨的走了。
往後的幾天兩人都在冷戰中,尹悠吟也刻意的在避開席杬禮。
她也跟霍時錦談過了,如果可以的話兩人就試著在一起,所以近些天來兩人毫不避嫌,一直走的很近。
像普通愛侶那般吃吃喝喝、玩玩樂樂,尹悠吟認真的想過了,她們都應當重新開始了,不該總沉浸在過去裡無法自拔。
霍時錦自從跟尹悠吟深談過後,每日都高興壞了,什麼事也不做就寸步不離的陪在尹悠吟的身邊。
甚至於已然悄悄的在為兩人的婚事張羅了,不久後他會在嫣國迎娶尹悠吟過門,這次不是假扮而是認真的。
對外稱是對兩人倉促成親的彌補,也補上了欠陛下的那杯喜酒,一切都事先準備好了,就等著那天快快的到來。
宮裡也對兩人的事傳得沸沸揚揚、滿城風雨,席杬禮起初是不信的可尹悠吟一直沒有來過,他漸漸的就明白了也不敢去打擾尹悠吟。
三日後便是兩人大婚的日子了,宮裡到處張燈結綵、火樹銀花,席杬禮看著滿城的大紅色心裡五味雜陳、百感交集。
席杬禮想明白了,如今他也不應該再佔有著她丈夫的名分,是時候她們之間該做個了斷了,這次他真的放她走,讓她去過自己想過的日子,從此幸福一生、與君相伴。
尹悠吟大婚的前一天,席杬禮親自找上了門來,想最後好好的看看她、做個了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