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齒交錯排列,佈滿了整個裂口,泛著森冷的寒光,彷彿隨時能將靠近之物狠狠咬碎。
而它的雙手更是奇特,並非正常的手掌形態,竟是六條帶著吸盤的軟鞭。那軟鞭軟軟乎乎地耷拉著,上面的吸盤還在微微開合,彷彿有著某種吸力,讓人光是看著,就彷彿能感覺到它們若纏上身體,定會帶來無盡的冰冷與黏膩,寒意瞬間從心底蔓延開來,讓人不寒而慄。
朝南的那一座邪神像透著說不出的陰森恐怖,竟是由一個個黑色獅頭排列堆疊而成了一個人形的模樣。那些獅頭密密麻麻地湊在一起,每一個都張著血盆大口,彷彿要擇人而吞,那大口中森然的利齒清晰可見,在昏暗的光線映照下泛著冷冽的光,好似只要靠近些許,就會被瞬間撕咬成碎片。
而更讓人毛骨悚然的是,本該是舌頭的位置,卻是一個個骸人的骷髏頭。那些骷髏頭空洞的眼窩彷彿藏著無盡的幽怨,它們無聲地“凝視”著周圍,好似來自地獄的使者,正等待著釋放出某種邪惡的力量,整個畫面光是看上一眼,便足以讓人心驚膽戰,寒意從腳底直竄上心頭,籠罩全身。
朝北的那一座邪神像,光是看上一眼,便讓人覺得彷彿置身於噩夢之中,反胃作嘔。它的身體竟是由不知名的黑糊糊內臟堆砌而成,那些內臟軟塌塌、黏膩膩地堆疊在一處,散發著一股腐臭刺鼻的氣息,彷彿帶著無盡的汙穢與邪惡,有些還在緩緩地流淌著令人作嘔的汁液,看著格外疹人。
而在脖頸的位置,是無數白森森的人手骨相互纏繞、拼接,那手骨的形狀各異,有的還保持著抓取的姿態,好似要從虛空中拽出什麼可怕的東西來。再往上看,它那彎彎的勾嘴更是詭異至極,竟是由一顆顆眼睛組成,每顆眼睛都只有眼白,空洞無神卻又透著濃濃的哀怨,並且還帶著一行行血淚,那血淚順著“勾嘴”不斷滑落,彷彿在訴說著無盡的痛苦與不甘。遠遠望去,整座神像竟詭異地像極了一隻白頭海雕,可這哪有半分海雕的威武,有的只是讓人膽寒的邪祟之氣,彷彿它隨時都會掙脫束縛,帶來無盡的災禍一般。
每當那血池中濃稠的鮮血開始向上翻湧,好似被一股神秘力量驅使一般,詭異的一幕便隨之出現了。位於基座四周東、西、南、北四個方向的雕像,竟會同步各自閃爍起黑芒來。
朝東的那有著怪異鳥形模樣的雕像,率先亮起黑芒,它身上那些蛇頭爪子、佈滿牙齒的劈開腦袋以及帶血的鳥嘴,在黑芒的映照下顯得越發陰森恐怖,彷彿瞬間被注入了邪惡的生命力,正蠢蠢欲動,要從那冰冷的石頭中掙脫出來一般。
緊接著,西邊那似佛身卻無頭,有著血蟲和軟鞭雙手的人形雕像也閃爍起黑芒,血蟲在黑芒裡蠕動得越發急促,那軟鞭狀的雙手也像是在空氣中揮舞試探,好似隨時準備著去攻擊、去纏繞住什麼,讓人看了心底直發毛。
再看朝南的那座由黑色獅頭堆疊成人形的雕像,黑芒亮起時,一個個獅頭張著的血盤大口彷彿要發出震天的咆哮,舌頭處骷髏頭的眼窩好似更深邃黑暗了,彷彿有陣陣陰風吹拂而出,帶著刺骨的寒意和濃濃的詭異氣息。
最後,朝北的那用內臟堆砌身體、人手骨為脖頸、眼睛組成勾嘴的雕形雕像也被黑芒籠罩,那些黑糊糊的內臟在黑芒下好似有了起伏的律動,白森森的人手骨好似抓得更緊了,而那由眼睛組成的勾嘴,血淚流淌得愈發洶湧,遠遠望去,真如一隻散發著無盡邪祟的白頭海雕,透著讓人不寒而慄的威懾力。
如此這般,它們按照鳥形、人形、獅形、雕形的順序閃爍黑芒,一遍又一遍,極有規律,彷彿是在遵循著某種古老而邪惡的儀式節奏,為這充斥著血腥與詭異的場景更添了幾分神秘莫測、令人膽戰心驚的氛圍。
而在血池的周邊,擺放著上百個透明瓶子,瓶子裡幽藍的靈魂宛如被困住的幽火,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