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不會搞些小動作。”孟錕說著,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孟哲瀚一眼。
一旁張繡禁不住打了個寒戰,臉色發白。
孟錕看向張繡,很少主動跟她說話的孟錕,今天卻是提出來要帶她去喝茶。
“E山下的苦丁茶不是你最愛喝的嗎?今天跟我一起那邊坐坐。哲瀚的身體沒什麼大礙,別在這裡妨礙他休息了。”
孟錕說完,不看張繡驚疑不定的眼神,已經走在了前面。張繡心中有種怪異的感覺,三十年來未曾見過孟錕這種態度對她。
孟錕和張繡走後,孟哲瀚一個人躺在床上,卓君兒的電話打過來,帶著哭腔問他,
“哲瀚!你怎麼樣了?我不敢去看你!斜陽說現在是最關鍵的時候萬一被孟錕發現了就壞了全部的計劃,不讓我輕舉妄動!”
卓君兒一邊說著一邊小聲哭泣著,懷裡六個月大的孟哲耀正在瞪豐大大的眼睛好奇的看著落淚的媽媽。
孟哲瀚儘量放低了聲音,輕聲安慰卓君兒,
“你別哭了,我就是胳膊劃傷了,不礙事。明天的計劃肯定沒問題。一會非離過來,會給我帶著備用的藥。你還是按照原定計劃,明天到碼頭等我。”
孟哲瀚說完,非離和斜陽走了進來。
“非離和斜陽來了,我先掛了。”孟哲瀚又安慰了卓君兒幾句,掛了電話看向非離。
非離現在可謂是春風得意,有斜陽在身旁陪著,他眼底的寒涼冷漠都淡去不少,常常可以看到他對身旁的斜陽露出溫暖的笑容,而斜陽正如他心底最深的一挘��簦�⒎拋蠲賴慕狙粼謁�鬧小�
孟哲瀚指著自己胳膊上的傷,輕輕搖頭,
“看來我這不孝子離開前還要受點教訓。”孟非離自嘲的開口,一旁孟非離走運去揭開他胳膊上的紗布,瞥了眼傷口。
“孟錕怎麼說?”孟非離語氣淡淡的,站在他身旁的斜陽卻感覺他眼底剛才一閃而過的精芒。似乎是發現了什麼。
孟哲瀚將孟錕的話複述給非離,孟非離微微蹙眉,指著那傷口,
“這傷口的形狀不是普通的匕首造成的。這種匕首我在美國的時候見過,是當地一個殺手組織專用的,表面看跟普通匕首留下的疤痕無異,但是一旦縫合傷口之後,就會發現,那匕首鋒利的一端上很多細小的倒鉤!距離遠的話根本發現不了。”
孟非離說完,孟哲瀚倒吸了一口涼氣。
“工程部的人這麼恨我?”
“未必!他們也得有這個錢!能花錢僱外國的殺手來,還不是為了要你的命,就是為了絆住你,同時讓你也無從調查,有這個本事的人還會有誰?”
孟非離說完,孟哲瀚頓時變了臉色。
“一定是他!剛才他帶我媽去喝什麼茶,還說是媽媽很多年前愛喝的!這麼多年了,他從來沒對我媽有過好臉色。”孟哲瀚說著掀開被子下了床。
斜陽和非離急忙扶著他。
“你先冷靜一下,如果孟錕要動你媽媽,現在君兒和孩子也會有危險,這種情況下,你算是唯一一個能自由行動的人!你自己不能亂了分寸!”斜陽說完,立刻拔了電話給卓君兒。
電話響了很多聲,孟哲瀚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君兒沒接電話。”斜陽的話,似乎驗證三個人的猜測。
“我現在回去!”孟哲瀚不顧自己胳膊上的傷還沒好,吃力的穿著衣服。
“你現在回去自投羅網!”孟非離凝著眉毛,沉沉開口。
一旁斜陽卻是搖搖頭,輕聲道,“不用你主動回去,孟錕的電話很快就會打來。”
斜陽的話在下一刻得到了驗證。當孟哲瀚看到手機上閃爍的名字時,一時間,面如死灰。
他正要接起電話,手機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