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守正的臉盡在咫尺,秦思畫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顧守正一直就長在她的審美上,他也知道秦思畫的喜好,這輩子早早的就練起了肌肉,她情不自禁的從衣服下邊滑進去,捏了捏他的腹肌。
哇哦,挺結實的,這也是她一直想做的事兒。秦思畫眨巴著大眼睛,輕輕的又捏了一下。手感棒極了!
這樣的觸碰讓顧守正簡直不能忍,一下子捏住了作亂的小手,秦思畫一掙扎,反而觸碰到了某個不能說的部位。
顧守正發出一聲痛苦的聲音,秦思畫看似大膽,實則臉上已經發燒的不得了了,剛想把手抽出來,顧守正一下子摁住了她的手。
“別動……”聲音有點壓抑又有點痛苦,秦思畫一動也不敢動,這要是動了就不敢說要發生啥事兒了。
就那樣過了許久,秦思畫才感覺身下的灼熱下去了些許,她剛放鬆下來,又有了強烈的感受,嚇得她一下子僵住了,片刻以後稍稍緩了一下,顧守正趕緊起來,拿過被子給秦思畫蓋上。
“你先暖和一下,我去添上兩把柴火,下半夜就不用起來了,一會兒我把水給你端進來。你乖乖在屋裡等著,想喝水桌子上有,還有小點心。”
說完了就落荒而逃,秦思畫捂著被子咯咯的笑,笑完了又覺得羞澀,三輩子了還是第一次,以前從來沒有過經驗,這事兒也沒辦法看書,那書都沒眼看。
思考了半天沒有解決的辦法,秦思畫直接躺平,她覺得這事兒還是交給顧守正吧,讓他來主導。
顧守正在外邊涼颼颼的冷靜了一大會兒,才打了熱水才進門去了,招呼秦思畫起來洗漱,然後兩人又吃了一點東西才睡下。
“哎,明天我要不要起來做飯?”因為倆人睡一床被子,秦思畫為了避免尷尬,趕緊支起身子問顧守正,這邊有個習俗是新嫁娘結婚第二天得起來給婆家做飯。
“你能起得來?”顧守正似笑非笑的問她。
“那為了給婆家留個好印象,那我必須能起來。”秦思畫也不能慫,只能是硬著頭皮說。
顧守正都忍不住了,他抬手摸了摸她頭髮,胡嚕了一下呆毛,順便把她撈到了懷裡。
“不用,我起來做就可以了,你就睡到自然醒,然後起來吃飯,不用操心這事兒了。咱爸媽又不是不認識你,不用做這些事兒。”
"我不是怕你媽對我有意見嗎……"秦思畫悄悄地說。
"不用管,她現在恨不得把你供起來!"顧守正平著躺下,笑的一臉開心,秦思畫一臉的詫異。
“說說,到底發生了啥事啊?”秦思畫一臉的求知慾。
"上次不是很多人來家裡求書嗎?我都拒絕了,咱媽的遠房親戚也來人了,小表弟確實是要考大學,還是文科的,我那時候就把書給他了,因為家裡路途比較遠,來一趟也不容易。
打那以後她就覺得,考上大學是真露臉吧,出去也有人恭維她,現在都飄了,上次我聽到她跟端正說,讓端正有事兒多問問你和我,跟著我們走一定錯不了!"
顧守正想起這事兒也想笑,一開始回來的時候,劉淑珍還覺得是他搶走了她兒子的東西,現在倒是沒那毛病了,一是被顧仁美收拾了,二是倆兒子出息都多多少少是有顧守正的關係。
兩人說到這裡都笑了,有的時候人並不是那麼壞到底,恨不得人人得以誅之,人是很複雜的動物。顧守正小的時候,劉淑珍也是真心愛護過他的。
就這一點就比那所謂的生母要強得多了,所以顧守正不管是陰謀也好,陽謀也好,從來都沒有正面和她撕破臉過,就是念著那一點好處。
是人都會有私心的,為人母親更是會有私心,這都是人之常情。
在顧守正看來,那一點的衣食剋扣都比不過那養恩比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