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將她帶回南越。
“慕容宇,你……”盛夏清淚滑落,這些天她木然得哭都哭不出來,終於積壓已久的傷悲和怨念悉數爆發了。
她怎麼也想不到,她的孩子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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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慕容宇……”盛夏無語凝噎,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很緊很緊地握著他的手。
感謝麼?真的很無力,那是世上最後一顆還魂丹。感動麼,她憑什麼?失了容顏又是殘花敗柳之身,他的情她怎麼受得起。
“慕容宇……”第三聲,慕容宇再也忍不住,隔著薄紗吻住了她的唇,任憑她的眼淚滴在他臉上。
他害怕,聽到她說拒絕的話,他為了愛她,已無路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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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饒了奴婢吧!”
任憑宮女哭啞了嗓子,蕭啟瑞連眼皮也沒有抬一下,兩名侍衛將宮女拖了出去,丟進死牢。
天牧國後宮,人人自危,這已是第十三名被打入死牢的宮女。
她只是在甘泉宮裡點燃了蕭啟瑞常用的檀香,卻不想那檀香和琉璃宮的一模一樣。
皇后死了,皇上似乎沒有明顯的悲傷,只是突然變得暴戾,只要觸碰到和皇后有關的東西或話題,都會挑釁皇上的神經,再添血腥。
宮人們說,彷彿四年前那個弒兄囚父的蕭皇又回來了。或許皇上一直都是那個蕭皇,只是因為皇后變得溫柔,皇后走了,也把皇上的溫柔帶走了。
穿過屏風,甘泉宮裡面通室明亮,雕花窗扇扇大開著,香爐被打碎,香灰散了一地。漁玄小心翼翼地端著湯藥,就著輕薄的紗裙走進甘泉宮。
“皇上,該喝藥了。”
漁玄怎麼也不會忘記,三天前,當蕭啟瑞聽到皇后被大火燒死的訊息,呼吸停滯了片刻,突然口吐鮮血,她還以為她就要失去他了。
“朕不喝。”
蕭啟瑞冷眼凝著漁玄,他從小就被太后種下了心蠱,心蠱毒發有兩種情況,一種是下蠱之人操縱,另一種是蠱毒的寄生體喪失了生存的意志,催促蠱毒侵蝕本體。
他的毒發屬於第二種,既然夏兒死了,他又為什麼而活呢?
為這天下?沒有她的天下,他要來何用?
玄兒的突然出現,讓他混淆了自己的感情,可當真的失去夏兒時,他才知道原來夏兒才是他真正愛的那個女人。
☆、願天下情人,不再有淚如你
傾世醫後;願天下情人,不再有淚如你
昨日磅礴大雨,翌日卻是天朗氣清,水波初興。ai愨鵡琻
秋日的陽光自薄如蟬翼的明亮雲絲窗紗照進屋裡,這窗紗輕薄如冰,彷彿凝聚了無數金光,屋子中因這光亮顯得格外寬闊敞亮。日光悠悠照在屏風上汝窯聳肩美人觚裡插著的幾枝開的淡紅色碧桃花上,那鮮妍的色澤令人見之傾心。
盛夏穿著銀白的吹絮綸平衣,只挽一個扁平簡單的圓翻髻,橫貫一支鑲珠銀簪,換上了人pi面具,看上去是一位年過花甲的老婦人。
“夏兒,本王還有事,不能與你一同走,過兩日本王便與你匯合。”慕容宇將盛夏抱入馬車中,為她將餘發繞至耳際,臨走前吻住她的眸,含著她的淚,她僵硬地往後躲,卻被他抓住了雙手。
“本王答應你的事一定會做到。”慕容宇給了她一個堅定的眼神,掀開門簾跳下馬車。
盛夏待慕容宇出了馬車才長吁了口氣,她不願這樣與他曖昧不清,但孩子在他手裡,她怕惹惱了他。現在,那孩子是她活下去的唯一動力,是她所有的希望。
不知是什麼緣故,清早時,她為自己把脈,除了因為小產造成的氣血不足,她體內的斷魂散竟然消失得無影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