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動,只好用手輕輕扯了扯他的袖子提醒他。
傅靜燃知道紀晚秋剛才的話是提醒自己不要忘記昨晚對她的承諾,她很少求他,就算為數不多的幾次,也並不是為了她自己,傅靜燃不想讓她失望。所以紀晚秋扯了他袖子之後,他不著痕跡地往旁邊退了點,鬆開紀晚秋的手。
紀晚秋趕緊往前一步。
“爸、媽。本來應該昨天一知道就告訴你們的,但是太興奮就給忘了。”
陸母看紀晚秋一臉歉意,笑著上前握住紀晚秋的手。
“沒關係,我當初知道自己懷孕的時候也是興奮到不敢置信!”陸母回想起當初,覺得那種快樂恍如隔世,而現在……
傅靜燃聽了他母親的話,眼睛盯著她並不算熟悉的臉,愣了幾秒,很快又恢復淡然的表情。
“幾個月了?男孩還是女孩?”陸母又問。
“七個周,孩子還太小,看不出來性別。”
“性別無所謂,男孩女孩都一樣金貴。改天媽帶你去買些衣服、補品。我小孫子的見面禮還有之前說補給你的聘禮,一次都給你備齊了。我本來想給你買車的,但是你現在的身體狀況也不適合開車。你想要什麼儘管跟媽說,按照你的意思來辦。”陸母小心翼翼地扶著紀晚秋坐在沙發上。
“媽,不用了。靜燃對我很好,我什麼都不缺,”紀晚秋仰頭對傅靜燃溫柔地笑了笑,然後對陸母補充道,“買車就不用了,我雖然有駕照,但是一直不敢上路,買車給我就浪費了。媽經常去家裡看看我,跟我聊聊天我就已經很開心了。我沒經驗,有你在旁邊提點,對孩子也好。”
“好。只要你不嫌我煩就行。我最近也很無聊,之前也是沒地方去,要不是楠楠陪我去看了幾場畫展,我都不知道該幹什麼了!”陸母拍拍紀晚秋放在自己膝蓋上的手,欣然答應,看看紀晚秋再看看旁邊淡定的傅靜燃,打心眼裡喜歡這個善解人意的兒媳婦。
李楠楠在旁邊聽到陸母提到自己,趕緊答話。
“陸伯母,晚秋是學美術出身,說到畫,她比我懂。改天我們三個可以一去藝術館,我也正好向你們倆討教討教。”
“也好,改天我們一起去吧!”
隨即陸母站起身,走向靠在餐桌上的陸靜衍,“對了,靜衍,你的手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的秘書說你昨天受傷了,打電話問你又支支吾吾說不清楚,我跟你爸只好親自過來看。不要以為借晚秋懷孕的話題你就能矇混過關,到底是怎麼回事?醫生怎麼說?嚴不嚴重?”
紀晚秋一聽陸母問起陸靜衍的傷,又開始內疚,站起身,剛準備開口,發現陸靜衍遞了個眼色給自己,就沒吭聲。
“小傷,在二樓展廳時不小心被公司玻璃牆上掉下來的玻璃碎片颳了一下。我也有醫生執照,醫生和我說的還不是一樣?休息幾天就好了。”陸靜衍雲淡風輕地描述,不想讓父親知道自己是因為紀晚秋的緣故才受的傷。
“你這孩子,總是不讓人省心。公司的後勤是怎麼做的?誰都沒受傷,偏偏是你這老闆受傷?”陸母小心地支起陸靜衍的手,整個手臂都包起來了打著繃帶,還說沒事?
“媽,多虧是我受傷,要是客戶受傷,我們才是難辭其咎。”陸靜衍半開玩笑地回答,想岔開話題。
“就你自己不當回事!對了,你最近手受傷,這裡也沒多餘房間,想要照顧你也不方便,不如你跟我們搬去住酒店吧!”陸母環顧了一下四周,不明白陸靜衍想不開怎麼會住在這麼小的公寓,開放式的設計雖然很有特色,但是是臥室跟客廳一起終歸不方便。
“媽。我剛從酒店搬出來沒多久,你又讓我住進去。我可不喜歡酒店。”陸靜衍一聽又要住酒店頭疼不已。
“媽,要不然這樣,你跟爸爸、靜衍一起住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