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界,這樣白家才能看到一絲復興的希望,否則白家絕對沒有機會重新殺回京都去,故而白家的俗事他都不過問,除非白立秋刻意的過來徵求他的意見。
“他現在就住在香格里拉大酒店,身邊有十幾個保鏢守衛著,來江海市無非就是尋找機會賺錢而已!”白立秋說道。
“他到底怎麼得罪了陳默?陳默不是一直在京都,怎麼突然回到江松市了,你把這件事調查清楚,才能進行下一步行動!”白振東沉聲說道。
“這個,不滿二叔,我有一個猜想,但不知道是否正確,二叔還記得當初咱們和陳默第一次交鋒嗎?他和一名江松市的女警直接抓走了我在江松市的代理人趙軒,是一個律師,這個人是個能人,他不僅和南港市的趙家有很大的關係,還和dra的高層有走動,當初我選擇他當白家在江松市的代言人,也正是看中了他的能力和背景,沒想到被陳默和那個女警給抓走了,後來直接判了死刑,而且還是立即執行,主要我已經把所有罪名都落在了他身上!”白立秋輕聲道:“我在想,會不會是dra集團的那個與趙軒交情不錯的人知道他死了,想要替他報仇,故而去刺殺陳默結果暴露了身份,連帶著我們白家和dra集團的關係也暴露了,所以陳默才會打電話過來讓我們白家去抓申宇坤,就是想讓我們以此謝罪?”
“唔……”白振東仔細想了想,沉吟了一番,最終道:“這只是你的猜測,但可以肯定的是dra集團已經惹到了陳默,而他既然知道對方是dra集團,也知道找你來處理這件事,那顯然對這個集團公司的實力進行了瞭解,那麼,正如你的分析,陳默極有可能只是想看看我們白家的態度,若是在這上面遲疑了,一定會被陳默當做敵人,所以……”
白立秋目光精芒一閃,接道:“盡力而為,至少要讓陳默知道我們白家是真心幫他辦事,這樣就可以解除他的疑慮!”
“不!”白振東搖搖頭,白家現在步履薄冰,每走一小步都瞻前顧後,舉步維艱,沒辦法這都是被當下的形勢給左右的。
“還不到與dra集團撕破臉的地步!”說話間,白振東左手猛的朝他的右肩上拍了一掌,咔嚓一下,白振東的右肩上的肋骨斷了,他臉色漲紅,嘴角更是溢位一絲鮮血。
“二叔!”白立秋頓時緊張的叫道。
白振東伸出左手用力的搖擺,臉上痛苦的表情緩緩的放鬆下來,最後露出平靜的表情看向白立秋道:“叫陳默知道,我白家確實盡了全力,老夫親自出馬,仍舊被dra集團的高手給打傷了無功而返。”
白立秋見白振東八十歲了還拼著老命一心維持白家的發展,心頭百般滋味,更是心痛的道:“二叔,你這又是何必,您老可不敢這樣折騰自己,要是您再有個三長兩短,您叫我怎麼活!”
“莫要說一些小兒女的昏話,名義上陳默雖然是我們白家的主人,但這個白家真正的主人是你,我老了,幫不上你什麼忙,日後還都要靠你自己!”白振東左手扶著右肩踉蹌的起身,嘆道:“憋了好一陣子了,也該出去透透氣了,陳默那邊就交給老夫好了,至於dra集團,你要嚴密關注,切莫走的太近,也切莫與他們一刀兩斷,終歸涉及到了許多家族生意,若是斷了,白家也會因此蒙受巨大損失,不過,最近一段時間不要有來往了,至少在陳默與他們分出個勝負之前。”
“是,二叔!”白立秋恭敬地答應了。
“那兩個女人怎麼樣了?”白振東突然轉移話題問道。
“啊?”白立秋一怔,緊接著想起什麼,連忙道:“一直在密切關注,她們兩個現在還住在那套別墅之中,生意都是找的代理人在打理!”
“嗯,醫生都處理好了嗎?她們與陳默之間的關係也都徹底調查清楚了嗎?”白振東淡淡的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