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的那幫村民,萬一真搞出了集體事件,把事情給捅到了縣裡市裡,甚至是省裡,那事情就變得不可控了。
領導們要的是什麼,是可控性,是對於全域性的把控!
所以,胡堯瀾現在只想把鍋甩給宋缺。一旦事情真沒被壓住,他就能借這個機會,讓宋缺來承擔責任,甚至還能給他安個處分什麼的。
“還是個陰險的人精,他說肯定是你指使羅粟五去打他的,你是沒見過他的臉色被嚇得不知蒼白了多少。”楊沫一邊說著,一邊忍不住又笑出了聲。
“這樣嚇嚇他也好。”宋缺也笑了。
說心裡話,要不是這身官袍,他也想狠狠地踹一腳。
只是這樣只能是出了口氣,並不能改變事情的結果,胡堯瀾依舊是不會同意給牛程村修路的。
如今還是再試著跑跑縣政府,說不定還有點希望。
羅粟五確實沒什麼事,給叫去了派出所問了些話,可他一句話也不回答。後來,胡堯瀾果真讓派出所當天就給放了。
很快,時間就來到了週五。
宋缺跑著他的縣政府,而劉傳邦正在胡堯瀾的辦公室裡聆聽教誨。
“書記,宋缺現在是不跑交通局了,改跑縣政府了,聽說他還想堵崔縣長,真是不自量力。”劉傳邦一臉的幸災樂禍。
“這叫狂妄,自己幾斤幾兩都不去掂量一下。領導那邊,我都打過招呼了,誰都不會見他的。這條路要是讓他給修成了,我這個書記豈不是又要被打臉。”胡堯瀾也是滿嘴的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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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記這招是真的高,這樣吊著他,他:()官場體驗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