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飯的人並不多,陳桐易估摸著還是大多數人只能吃兩頓飯的緣故。
他聽著飯館裡老闆抱怨,“打輸了就多收稅!唉,這年頭生意越來越難做了!!!”
陳桐易估摸著這老闆說的是商稅,因為他今年收取田賦土地稅的時候,和往年相差無幾。
稅收提高的同時,店裡的食物基本上都會漲價,要麼就是進取食品原材料的時候會壓價。
還能做下去就說明有均攤。
但這邊的農民目前僅勉強處在自給自足的狀態,陳桐易一時弄不清這稅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陳桐易打聽清楚城裡的酒品供應用了些心思。
日頭高漲,驢兒都木的勁,但是城裡確實沒有太多讓他落腳的地。
或許未來可以在這租個房子居住。
畢竟鄉村那邊物資太匱乏了。
去年於吳家的時候,他發覺蔬菜也是極難供應的一類品種。
太陽快要落山時,衙門裡的捕快又來,他看著陳桐易重新壘砌的門板,疑惑的問:“為什麼重新裝修的門板,有仇家?”
這話可就太直接了,陳桐易答道:“我當時剛好就去了戰場,哪裡能來的個仇家,這不是那幾日有些鬼祟的人,我擔心便加固了些。”
捕快手仍舊扶著朴刀的刀柄,“衙門的裡的師爺告訴我你是受了傷才剩員的,怎麼看著和常人無異?”
陳桐易露出背傷,“這原本不是無法恢復的傷,但我當時大病初癒,這一箭下來幾乎快挺不過去,而且通行的爺倆只剩我了,再者專門派人抬我回來也是沒必要的。”
“即使現在,我也只是看上去和常人無異罷了。”
陳桐易的話語毫無矯揉造作的成分,這是他在吳家時掌握的一項能力,當表演為了生存,便會變得行雲流水。
捕快離開前,陳桐易追問了劉林案件的情況,按道理這事不會說,但他以搭檔為由,多問了句,捕快也因此多說了幾句,當然也有隱隱試探之意。
陳桐易看著些人離去的身影,衙門裡的也不都是趨炎附勢的草包麼。
入夜,陳桐易又看了看酒水,他聞著確實是那個意思了,定製的陶器應該這幾天就完工。
當時歷史課時有個人特意提了幾句,就是李時珍及他的《本草綱目》,這是明代的醫藥著書,但裡面卻有著古代蒸餾之法,而最早的蒸餾方法還能追溯到春秋戰國。
陳桐易當時也是好奇在圖書館時多看了幾眼,因和燒杯等玻璃器具在腦海裡對比過,所以有那麼些印象。
尋個有經驗的人,看看酒會不會有問題。